折腾了这么久真的很累啊,还是先睡个觉吧。 书生看了一眼瞬间入睡的沉清,微微叹了口气。 等到沉清睡醒之后已经是凌晨了,身上破破烂烂的小洋装已经换成了一件圆领的长睡裙,原来身体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消失不见了,打眼望去浑身上下一点痕迹都没有,要不是身边躺着江宴,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个不太美好的梦。 总归不太坏。 沉清揉了揉自己的小包子,手心下软绵绵的肉感清楚的告诉她自己现在处于真空状态。要是这里的女佣给自己换衣服的话肯定是不至于这么空,那么这孤男寡女情愫暗生的情境下,也就江宴能下得去手了。 沉清看了眼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眼里闪过一抹戏谑之色。 这么好的机会,不能白白放过啊。 她对着书生问道, “能不能给把他给我弄晕了?嗯,是意识清醒但动不了的那种?” 书生对于她这个问题显得十分诧异,迟疑道, “我能用神识压制住他的精神力,但不会太久,不然会被这里的天道察觉。” 沉清笑了笑,“足够了,不需要太久。” 毕竟自己体力没那么好。 江宴折腾了半天,到了深夜才来得及睡下,梦里的东西很杂,但他还是睡得很沉。只是后半截的梦感觉有些不同,朦朦胧胧中仿佛有一只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像是一尾游鱼般从额头滑到嘴唇,然后好奇般按了按柔软的唇肉,纤瘦的手指直戳进自己口中勾了勾自己的舌头,而他连舔一舔那根手指都做不到。这种受制于他人的感觉并不好,江宴皱着眉头想要睁开眼睛挣脱这过于真实的梦境,然而他自以为剧烈的挣扎在沉清眼中只是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哼声,低沉喑哑的像是在勾人。 江宴突然听见一声极轻的笑声,隐隐有些耳熟。 还没等他想出什么,胸前突然就传来一阵濡湿感。 这个人竟然在舔自己那里! 沉清伸出舌尖隔着薄薄的深色睡衣勾画着江宴胸前的那粒嫣红,只不过舔了几下那粒小东西就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隔着衬衣抵在沉清唇边。 沉清的手指抽离了江宴的唇,带着水迹的手慢慢滑到了他颈间一粒凸起上轻轻摩挲。 她知道江宴已经有了意识,故意微微俯身靠近他,慢慢悠悠地说, “听说男人的喉结特别敏感,摸几下下面就会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真个屁! 江宴听出来这是沉清的声音,极力忽视自己下面微微抬头的兄弟,在意识里啐道:“亏我还给你上那么好的药,你好了竟然就来祸害我!” 沉清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于是撩开被子把手覆在了那一团巨大的东西上。 “真的会硬啊。” 她盯着江宴慢慢变红的脸,眸子里满是促狭,但嘴里还是一派未经世事的少女音, “他们说了,只要把江宴哥哥的东西放进阿清的小穴里江宴哥哥就是我的了。” 她点了点那根慢慢胀大的玉柱, “可是江宴哥哥的这个东西好大啊,阿清吃不下的。” 江宴一口老血憋在嗓子眼儿里,只想喷死那个误导小女孩儿的怪蜀黍。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那个小家伙看起来还没成年,即使现在自己是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