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然而下一秒自己就在女人烫人的小穴里升上了极乐。 怕是天堂也不过如此吧。 江宴沉沉吐出一口气,蓦地伸出手掐住了女人绵软的腰肢,下身迅速向上撞击。 沉清正觉无力,然而那一个临界点始终到不了,但她又不敢停下,只能速度渐缓慢慢顶撞。 她在赌江宴忍不下去,赌他会主动出击。 幸好,她赌赢了。 几乎就在江宴顶上去的那一刻,紧绷着身心的沉清忽而浑身一抖,穴内的媚肉猛地绞紧,像是一张大网般颤抖着紧紧箍住欲逃离的巨兽,雪白的小腹微微抽动,释放出一大股潺潺的洪流兜头淋在微微翕合的脆弱柱首。 沉清几乎是完全失去了力气,全靠腰间的大手才能勉强撑起上半身。 江宴死死咬牙顶住这一波冲击,然后一个翻身就把沉清压在了身下,开始大起大合的撞击着娇嫩的花心,垂下的眼睛盯着身下少女脆弱的脖颈上,但就是没敢直视沉清的眼睛。 江宴一看见沉清那个小萝莉的幼齿样就觉得自己是个禽兽,就怕会在沉清眼睛里看见失控如野兽般的自己。但两个人已经发生了这种关系,拔屌无情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出去后还是养着小姑娘,等长大一些再娶回来做媳妇吧。 沉清可不知道他心里的这些弯弯绕绕,只知道江宴这种装聋作哑的表现实在是太怂了,于是故意就在他耳边哼唧, “江宴哥哥,啊......顶到了......你好棒......阿清好喜欢你......” 软绵绵的淫声听得江宴面红耳赤,他故作凶狠的抬头看了一眼眯着眼满脸潮红的沉清, “你别喊了!” 喊的他差点把持不住。 沉清掀了掀眼皮,顺着江宴身形起伏间的空隙向下看去,嘟嘴道, “可是江宴哥哥......嗯......就很大啊......” 江宴下意识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看。 赤红色的巨物像是烙铁一般在女孩儿娇嫩的腿间挞伐,被淫水泡的软软的两片嫩肉含着欲根,内里的每一寸褶皱仿佛都完美的贴合着欲根上每一根浮起的经络,两个人的身体契合的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种淫靡的景象明明是上不得台面的私密之事,却在经由少女柔柔的嗓音说出来之后显得那么自然,就像是聊着天气一样的随意。 江宴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抬头定定的看了几眼如泣如诉的沉清,在后者迷离的眼神中微微启唇,轻轻含住了她胸前小小的乳丘,濡湿的大舌像是海底柔韧的海草般在殷红的顶端缓缓舔舐,仿佛是在对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一番闹腾下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天边熹微的晨光透过半弧形的窗户映在两个人的身上,沉迷在情潮中的沉清眯着眼打量着伏在自己身上的江宴。 他是真好看啊。 看得出来江宴拥有着混血,无论是他超乎旁人的身高还是下面手臂粗的欲根都能看得出来。但作为一个颜狗,沉清还是最喜欢他的脸蛋,五官立体而深邃,那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似乎能盛下一半的星空,当他看着你时就仿佛是万千星光在你面前闪烁。那种洁净而明亮的眼睛就是原主在死前看见过的最美的景象,也变成了她的执念。 而现在,她的执念正在自己身上起伏,那双盛满了万千星光的眸子正在盯着自己娇嫩的乳丘,而一向从容的脸庞因为自己而情动。 沉清看着男人额际晶莹的汗珠,看着那滴汗珠向下流到略高的眉骨在眉间拢下的一片阴影中,身心都感觉无比的满足。 “阿宴,我爱你......阿宴,我爱你......” 就这么念着,沉清感觉自己大腿内侧肌肉忍不住紧绷颤抖,熟悉的痉挛感再次到来,她的手死死捏住身下的床单,眼睛里流出情动的泪水。 江宴闷哼一声,抬起头神色复杂的看着死死咬住唇的沉清,终是叹了口气,结实的大腿紧绷起来,像是一辆开足马力的跑车般毫无技巧的在沉清体内横冲直撞起来,被唾液染湿的唇轻轻含住沉清被咬的发白的唇瓣, “阿清,叫出来......” 也许,自己真是个禽兽——只对此刻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发情的禽兽。 ———— 我码肉肉必须要有感觉,每次炖肉我都得涂涂改改改改涂涂,没有把握我是真的不敢端上来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