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清差点想要掩面而泣。分明是说难受,然而就着谷道竟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泄了身,岂不正好对应了安舒竺先前说的“欢快得紧”? 还没来得及怒斥他,沉清眼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有灼热的物什抵在臀缝间。她再傻也知道安舒竺这是要真刀实枪地上了,连忙往前挺腰,“不行,你那个太粗了,会裂的!”安舒竺盯着沉清张嘴的后穴,按了人的腰身一撞到底。 “嗯啊——”沉清哀叫一声,仿佛肠子都被肉刃破开的恐慌感让她反手推着安舒竺的大腿,身子止不住想往前跑,被安舒竺一把抓住后撤的双手手腕,像是推车般挺着腰往她身体里撞去,“阿清你又骗我,这里湿热得紧,嗯,哪里容不下了?” “呃啊啊......太快了......要穿了......嗯啊,啊......不要......” 安舒竺扯着沉清的手臂,仿佛肏着提线木偶般将人一下下往自己身上拉,带着棱角的柱头撤回时勾连住鲜红的肠肉拖到体外,再随着严密若针尖的缝隙被青筋虬结的柱身拖回腔道内,肠液一股股涌出,被连续不断的捣弄打成气泡黏在穴口,沉闷的“噗噗”声仿佛有着无数的泡沫在肠穴内炸裂,形状姣好的臀肉被柱身一撑,中间的沟壑仿佛都要被抹平。沉清手臂发麻,由于灵力被禁血液循环都变得不那么通畅,幸好安舒竺察觉到手臂变凉后及时松开了手,沉清得了机会立马往前逃去,泛红的玉柱连带着鲜红的肠肉被拖了出来,安舒竺也不阻止,亦步亦趋地跟在脚步虚软的沉清身后将柱身顶回去。沉清早就神智昏暗,辨不得方向之下竟走到了窗户边上,安舒竺将人捞起,随手支开了窗子,把沉清酥胸半露地压在窗台上握着腰便顶弄起来。 等他终于泄了身将微凉的精送到肠穴深处时,沉清趴在窗台上早就高潮了两叁次。安舒竺揉着她鼓胀的绵乳,待稍稍喘上一口气之后抬起沉清一条纤细的腿勾在臂弯间,复又将肿胀勃发的玉柱捣进了前端淫水横流的肉穴内,此时后穴因前面毫无章法的蛮横顶弄已经松软的不成样子,连红肿的穴口都闭合不上,等到安舒竺在前面的肉穴里连连捣弄了数十下后,被射在深处的浓白精液才受到颠簸和挤压从敞开一指宽的小口内往下滴淌,黏黏糊糊随着玉柱的来回顶弄又被带到了前方饥渴的肉穴中。 沉清此时已经浑身冒汗,原本紧咬着的嘴不知何时已经变作大张着,仿佛鼻间呼吸的空气不够用,要依靠着口喉来使自己清醒着。高潮是极费体力的,她虽然修有体修之法,但是情事是从内里开始一寸寸耗人心神的,偏偏安舒竺跟吃了药一样精力旺盛,她只能勉强踮着脚挂在他身上,两只手早就脱离窗台按在了后面紧实的臂膀间。 摇晃中,她仿佛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勉强拉回心神,却听说话声音越来越近,她惊得十指紧扣,穴内仿佛绞紧了的布生生箍住了安舒竺的玉柱,险些就要逼他出精来。安舒竺倒抽一口气,“啪”的一掌扇在沉清的依旧青紫的乳儿上,“绞这么紧作甚?放松些让我插一插。” 沉清被不远处的脚步声惊动,又听见安舒竺色气的话语,故意绷起小腹又将穴夹紧了些,怒斥道:“你个禽兽!有人来了,你快些出去!” 安舒竺作势侧耳听了听,趁沉清转移注意力的时候猛地往前挺身顶到深处。 “呃唔——”一声尖叫即将破喉而出的霎那,安舒竺一把捂住了沉清的嘴,长臂横抱住她的小腹往上提了提,腰臀仿佛狂风暴雨般一阵剧烈的抽动,带着飞溅而出的淫水在室内显出“噗哧噗哧”的暧昧声响来,而房外的脚步声连着说话的窃窃声也大了起来。 “虽然沉清修为深厚,但是珩门门主夫人若是武蜀海的堕星子,那岂不是公然与众大仙家为敌?” “不妨此次趁着中土仙门弟子商讨的机会,将沉清送出去吧?” “不可,门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