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师,这么晚还麻烦你过来真是不好意思。”江时很恭敬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笑吟吟的,即使齐韵寒看见似乎有了靠山之后哭得更凶了,她也好像全然没有听到,整个事件从头到尾与她无关一样。 “啊…玉紫跟我说了你们之间有了些矛盾,我来看看。”马老师是负责学校招生的老师,玉紫和齐韵寒都是他招进来的,按理来说学生之间有矛盾这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归他管,而且这大晚上的,马老师早已成家,也不住在学校的宿舍里,能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赶来,“这老师可够敬业的。”江时心里犯嘀咕。 马老师看江时听话又奉承的样子,恐怕难以相信刚才玉紫跟他描述的一切,估摸着是玉紫添油加醋了,看齐韵寒一直在哭,不安慰也不是那么回事,江时看着他略带尴尬地打着官腔:“宿舍和谐是最重要的,连每天同住的室友都搞不好关系,就算考上了研,上了社会也没法处理社会上的人际关系,你们宿舍本来就少一个人,三个人更要好好相处,有个好环境,才能好好学习啊。”陈词滥调让江时作呕,不过这样打和稀泥的态度正是江时想要的,江时自知自己打人肯定理亏,这些懒得真正处理问题的“老师”正好能包庇她的过错。 “马老师,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看看我的脸,再看看齐韵寒的头发!”玉紫本来胜券在握的得意样子变得怒不可遏,这之中似乎还夹着一丝委屈,她把脸上的头发都拨到耳后,给马老师看被江时扇了一巴掌的那边脸。过了快一个小时了,那鲜红的掌印还是没有完全消去,可见江时使了多大的力气。马老师看了一眼那伤痕,用手摸了摸那边脸,“江时,你这有点过分了吧。”“马老师,你再看齐韵寒的头,“玉紫听到马老师的第一声责怪后更来劲了,爬上楼梯,把齐韵寒被拽得乱七八糟的鸡窝脑袋努力扳向马老师那边,“马老师,你看看她的脑袋,被江时那个疯子拽着往墙上撞了三下,齐韵寒有可能都脑震荡了!”“江时,你平时是一个挺好,挺乖的孩子,你为什么打她俩?”马老师年龄不到三十岁,但看上去很沧桑,大晚上匆匆来判官司让这种沧桑更明显了,他个子和江时差不多高,年龄也就比江时大七八岁,浑身却满是社会老油子的味道。 “马老师,我一直反对暴力,今天是玉紫和齐韵寒欺人太甚了。”江时语气里满是委屈,两只眼睛亮闪闪的似有水光,“玉紫和齐韵寒一直以来都霸凌我,他俩常干这种事,我不信您没有耳闻,之前住在这里的石晓瑶也是受害者之一,如果您想求证这点,大可以去问她。”江时别过头去,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三人的目光就这样随着她,玉紫和齐韵寒一副看你表演的眼神,马老师则是没有太多的情绪,“已经快一点了,他想快点结束这件事”江时在心里这么判断。 “他俩总是明里暗里地阴阳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