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即便是死,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除去那人意欲轻薄纪箐之事,那人身上本就背了一条人命,这样的人惨死那也是死有余辜。 叶舒云抬眼看向孟云泽。 孟云泽取下佩剑丢给冯超说道:“可会武?” 冯超措手不及,笨手笨脚接下佩剑。 孟云泽抬了抬下巴道:“使两下。” 冯超脸上一阵热辣,孟云泽究竟当他是什么人?让他使剑他就得使?敢情当是拿他当猴耍? 冯超恼道:“凭什么。” 不由分说,孟云泽就地捡起一根树枝朝冯超攻去,冯超右手持剑,勉强接了两招便败下阵来。 孟云泽轻而易举打落冯超手中的剑,树枝直指冯超。 倏忽,纪箐不知打哪儿冒出来挡在冯超身前,就连孟云泽都吃了一惊,急急收住攻势,但纪箐身子离得太近,眼看就要收不住。叶舒云不敢多想,冲动之下伸手拉住树枝,这才勉强挡下。 鲜红的血液迅速浸湿叶舒云的手掌,渗透她的指缝,染出她手上的纹路。叶舒云松开手,掌心一片温热。 孟云泽当即丢开树枝走来,关切道:“我看看。” 孟云泽原只想试一试冯超,岂料他手中的树枝将收未收之时却横生变故。 叶舒云肤白,现下又是天光正好,日光充足的时节,恍然一眼,她手中那些血倒有点像是开在冰天雪地的红梅。 她有些喜欢孟云泽紧张的样子,渐渐地也就忘了掌心的疼。 孟云泽充满歉意道:“对不起。” 叶舒云这才低头看了看她掌心的伤,她掌心被树枝划破了一层皮,那层皮皱皱巴巴地贴在一侧,混着边缘处的黑红血迹,真真丑极了。 别看那根树枝细长,没想到被孟云泽轻轻一舞,划出来的伤口却挺深,看着倒确实唬人。 她掌心的伤患处热辣辣的,总是隐隐传来一阵似有若无的疼。 叶舒云道:“不碍事,这伤看着唬人,其实不怎么疼。” 冯超和纪箐对视一眼,同时问了彼此一句是否伤到哪里后又默默挪开眼,看向别处。 纪箐愤愤道:“侍郎一向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断案的?侍郎难道就不怕错杀无辜,来日被治罪?” 叶舒云解释道:“先生误会了,师兄只是想试一试冯超是否会武,以免冤枉了他。” 纪箐嘴上不说,心里仍是抱怨孟云泽的莽撞行为。纪箐扫了孟云泽一眼,不再说话。 孟云泽问冯超:“你这里可有创伤药?” 冯超和纪箐这才记起来叶舒云受伤一事,心中多多少少有些过意不去。 冯超道:“等着,我去拿。”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叶舒云掌心的血水已经鼓出一块绵延的小山包,叶舒云侧了侧手,血水便顺着掌心滑落,滴在地面,地上的沙粒立刻被卷进犹如珠粒的血水中,不多会儿又消下去,变成一滩乌黑的血水。 冯超带回一罐金疮药递给孟云泽,上药这事她可以自己来,但不知孟云泽是不是出于愧疚,坚持要帮她上药。 在场三双眼睛都盯着她看,她实在不好坚持,只好让孟云泽帮她上药。因为怕她疼,孟云泽只能一点一点抖落药粉,洒在她的伤患处。 他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好似被缩小的羽扇一般,浓密却轻盈。看他认真的样子,叶舒云不觉喜上眉梢,嘴角也跟着上扬。 药粉落下来融进被撕裂的肌肤纹理,一下子刺痛她,让她下意识咬紧下唇,皱了皱眉。当药粉带来的刺痛退去,剩下的就是伤口热辣辣的疼,好在也说不上多么疼,忍一忍就过去了。 孟云泽边抬头边替叶舒云包扎,他抬头时恰逢叶舒云皱眉,四目一对,叶舒云立刻换上一张笑脸转移话题:“师兄这手艺不错,包得还挺好看的。” 她不想他为这事内疚。 除了对不起,孟云泽一时半会想不到该说什么。 冯超问他:“孟侍郎何以排除小人的嫌疑?” 孟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