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小道士误会了,那日没赶上和小道士解释。” 孟云泽也解释道:“小道士误会了,我们是来办公的。” 小道士半信半疑,瞅了孟云泽一眼:“办公?”又看看叶舒云问他:“所为何事?” 孟云泽问他:“那天你说这附近有山匪,我想问问你可知道那山匪居于何处?” 听孟云泽这么问,叶舒云大概猜着他的意思,看来他是怀疑死者晕倒之后或许还遇到了那个山匪,所以才会毙命。 平白被这么问,小道士有些发蒙,愣了片刻才指着另一座山说:“似乎在那座山的南面。” 叶舒云和孟云泽顺着小道士指的方向看去,沈杭启的目光在二人身上听了片刻之后才看向那座山。 孟云泽道了声多谢,小道士叫住他问他:“哥哥姐姐真不是私奔被抓回来的?” 孟云泽回身,看见叶舒云抬手轻轻在小道士肩上拍了拍答说:“真不是。” 孟云泽听她这样说,转身继续前行,叶舒云和小道士道了谢,跟上孟云泽。沈杭启和那几个官差落在后头,沈杭启心中落寞,迟了片刻才跟上去,后头几个官差紧随其后跟上。 一行人来到山的南面,兜兜转转找了两圈,终于在半山腰的湖水边找到一户住处,一行人推门进去,里面空无一人。里头床单被褥,衣物茶具一应俱全,想来是有人住的,许是出门去了。 孟云泽和沈杭启分头在屋子翻找,不多久,沈杭启从那人的枕头底下翻出一块猫眼石,比对之后发现这块猫眼石和嵌在短剑上的那颗猫眼石一模一样,应是一对。 孟云泽和沈杭启对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按二人的吩咐官差们分成两拨人,一拨在外头的林中躲着,另外几个和沈杭启还有孟云泽在屋里隐蔽处躲着,等着抓山匪。 官差们此刻还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秒,只单纯听从二人的指挥办事,也不多问。 为叶舒云的安全计,孟云泽把她安排在外头,让几个官差看着。 叶舒云不会武,自知强行留在屋内会平白给孟云泽和沈杭启添许多麻烦事,只在外头待着,不敢离开守着她的官差半步。况且那人极有可能是害人性命的山匪,她也不是不害怕。 他们在外头守了一会子,一络腮胡壮汉提着两壶酒从一条小道上走来。 众人皆屏息以待,那人一进屋,里头便传来打斗声。恍惚中,似乎听见那壮汉惨叫了一声,旋即又听见东西落了一地的声响。 跟着那人嚷嚷道:“放开老子!” 一听到这句,潜伏在林中的官差们一涌而上,不一会儿,巴掌大的屋子再次被挤得满满当当的。 山匪的脸被孟云泽按在桌上,左手握着一把匕首,但却动弹不得。官差们迅速上前,押着山匪退到一侧。 孟云泽拿出在溪水里发现的那把短剑放在山匪眼前,山匪心灰了一大半,证据当前,他自知无从抵赖。 山匪看清孟云泽的模样,隐约想起那天在林中他看见一对男女在林中幽会却被死者勒索的一幕,再一眼又看到叶舒云着一袭月牙白衣裙,模模糊糊竟与那日的那对男女对上。 山匪嗤笑一声,不屑道:“我记得你俩,那天你俩在林中幽会被那小子看到,趁机讹了你们一把。” 官差们个个面露难色,这样的秘事,他们真的听倦了。 叶舒云笑山匪眼盲,那日的人哪是她和孟云泽。 孟云泽想解释,叶舒云却赶在他前头说:“所以你承认人是你杀的?” “这有什么不承认的,那种败类,贪财又贪色,老子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山匪认得倒是爽快。 碍着人多眼杂,孟云泽不好问叶舒云为何不解释。 沈杭启不悦道:“你还觉着自己做得对?很仗义?他犯了错自有官府定夺,何须你一个山匪擅作主张。” 山匪不以为意,他道:“我这是替天行道。反正他要是被你们抓到也是关进牢里养着。天下饥民何其多,竟还浪费吃食养这么个废物,白瞎了那么些东西,何苦来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