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上去。叶舒云全身僵住,一动不敢动,他却不安分地在她唇上试探。 叶舒云脑袋一空,浑身都跟着酥麻起来,不知不觉闭上眼被孟云泽牵引着回应他。 情到深处,孟云泽想要的更多,伸出手紧紧搂住叶舒云的腰,让她离自己更近。因叶舒云还病着,现下猛然被如此深情拥吻,自然承受不住,故腰肢一软,有些喘不上气。孟云泽察觉到手上沉了一沉,知道叶舒云身子不适,虽有心恋战,但又不舍叶舒云辛苦,只能恋恋不舍地松开手,只把头抵着叶舒云的脑门,像是意犹未尽。 孟云泽拖着她的后脑勺,食指在她耳边轻轻点了一点,他道:“养养精神,再睡一会儿罢,等你睡着我就出去。” 叶舒云轻咬下唇,像是在回忆刚才的吻,又像是少女的娇羞,她道:“那你给我讲一个故事。” 孟云泽轻声失笑,他盯着叶舒云的双眼,二人不言不语就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孟云泽问她:“你想听什么故事?” 叶舒云笑了笑,答说:“鬼故事。” 月黑风高,四下寂静无声,正是说鬼故事的好时候。 孟云泽道:“古籍有记,旧时五洲大地上有一小国,名为月明国。国中有一巫女,其人貌美,悟性极高,年仅十岁已经是同辈巫师中的翘楚。那年月明国王君崩逝,临终托孤于巫族,望巫族族人好生辅佐新帝。因此女巫术了得,乃巫族族长认定之人,故而照顾新帝的差事便落到了她身上。时光荏苒,新帝渐渐对巫女萌生了不该有的情愫。新帝十八岁那年,任性下了一道圣旨求娶巫女,举国上下骇然而动。” 话至此处,叶舒云已经睡了过去。孟云泽盯着她看了许久,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几年前的一个善举竟会招来这样的缘分。孟云泽为她掖好被角,不再出声。临走前,孟云泽摸了摸她的脸颊,哪知叶舒云趁势拉住他的手,侧脸枕着他的手睡得香甜。 孟云泽不忍惊动她,便只由她去了。 那一夜,叶舒云睡得酣甜,到第二天日晒三竿,她才醒过来。 叶舒云一醒过来便看见秀玉捧了洗脸水进来,而孟云泽已经不知所踪。 秀玉坏笑:“姑娘找什么呢?侯爷已经出去了?” 秀玉这么笑,叶舒云料定秀玉必是想歪了。 秀玉拧了帕子在那儿等叶舒云过来,她道:“侯爷也是的,明知姑娘身子不适还折腾姑娘。” 叶舒云羞红脸,她道:“你胡说什么,我可还病着呢。” 昨儿孟云泽是歇在她屋里不假,可他没有与她同床,待她睡着后便去了外间的塌上歇着。且不说她还病着,即便她没病,她也不能在现在这个情况下与他行周公之礼。 叶舒云走来,秀玉便把帕子递到叶舒云手上:“谁说不是?明知姑娘还病着,侯爷真是太心急了些。” 一语未了,叶舒云早已经羞得面色绯红,她把手伸进盆中点了几滴水洒向秀玉:“小小年纪,小脑袋瓜净想什么?你想的那些事,统统没有,别乱想了。” 秀玉不信她,还问了一嘴:“果真?” “比真金白银还真。” 秀玉狐疑,叶舒云和孟云泽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没道理忍得住。转念一想才想起叶舒云还病着,自然不能有什么。 秀玉伸手探了探叶舒云的额头,比对自己的额温道:“看来高热是退了。姑娘都不知昨儿你晕倒时有多吓人!” 叶舒云把巾子递给秀玉,走到梳妆台前:“有多吓人?” 秀玉接下巾子丢进盆里,跟着叶舒云走到梳妆台前:“那时候姑娘面色惨白,呼吸也弱,可真是把我吓坏了。侯爷似乎也被吓得不轻,一看见姑娘晕过去,二话不说,沉着一张脸就过来抱起姑娘回屋,又急急忙忙让人去请大夫来。那会儿侯爷心急,说话就大声一些,那样子倒是怪吓人的。” 之前孟云泽和叶舒云感情不好,倒也还是客客气气的,而且侯爷一向和善,底下的人只要不犯错,她还从没见侯爷对谁高声过。昨儿是她第一次亲眼见着孟云泽如此心急火燎的模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