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底,卓优被意料之外的深入撞得尖声叫出来:「不行,没有...嗯,太大了。」 「昨晚吃了好几次了,可以的。」他下身没有停止耸动,好难次差点从花穴中滑出:「想到被假鸡巴插那么兴奋吗?比昨晚还多水。」 被他抽动而带出的水液已滴湿了沙发,卓优确实也觉得自己比平日敏感,除了摇头说不出话来,男人一个挺进就能把她撞飞,手指陷入沙发的皮面来发洩掉过多的快感,但他明显不想让她如愿,哗啦抬起她的两条大腿,转身朝外,让她在半空中吞下粗长。 刚才被他移后的人偶赫然就在眼前,它原来的金属支架被衣服遮掩着,非人的遗和感被大大压低,明知它没有知觉,仍仿如被近距离注视一样,加上这姿势太羞人,种种元素加成了快感:「呜嗯,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入的不深,但卓优紧张地收缩痉挛,夹得他后脑发麻,为免丢人地当时缴械,赶忙放她下地。 他已经尽量放轻柔了,无奈她双腿无力,落地像两条麵条一样软下来,向前抓着了人偶保持平衡,腰还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她对现时的状况无知无觉,伸手把懟在脸上的假阳具推开,涂了润滑剂一滑又活泼地弹回来,湿湿的洒到脸上:「这什么味道?」 方知夏本来还想回应她,就见她握着肉色的假阳具低了低头,在他的角度见不到,只靠幻想更是煽情,他舔了舔乾燥的上唇,声音发哑:「尝了吗?什么味道?」 「好像是香蕉。」语音刚落,本来随着转换姿势而拔出的肉棒又狠狠撞进来,男人弯下腰来,前胸贴上她的后背,热烫的气息把她的耳廓喷红:「这么骚?一个男人都不够?好好舔给我看。」 他轻挑的语气犹如昨日失控前的样子,卓优有点害怕,又忍不住期待更多,伸出舌头绕着黏黏凉凉的圆端转了一圈,斜眼看到方知夏恨得咬牙切齿,更觉有趣,张嘴含住了小半根,被掌握着朝下悬着的奶子受到重捏,男人火热的每一下都插到她最不经事的那处,肉体互相交缠啪啪声愈来愈响。 卓优情到浓时,不禁咬住口中的东西,一阵塑胶味在口腔漫延,在男人最后时刻的加速中更是感觉牙齿上沾了什么,但高潮铺天盖地而来,她思考的能力全然消失,只能攀着身前的支架承受。 方知夏从未试过如此尽兴,一个开关打开了再也合不上,从她抽搐的小穴抽出来,拔掉了泥泞的安全套,大手快速擼了几下,通通喷到她白嫩的屁股上。 激烈的情事后两人同样抽光气力,顾不上沙发有多凌乱,倒卧在那里不想动。 卓优喘定气,突然把什么吐到手中,还是很不舒服,定神望了一会,递给身后的男人看:「我把它咬烂了。」 方知夏视线对焦在几块肉色的碎片上,皱了皱眉,果然发现人偶身上有一小块凹陷,无奈又后怕:「真的烂了...」 虽然把大块的塑胶吐出来了,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伸着舌呸呸地吐了几下。舌红齿白的本是美景,但愈美的女人愈可怕,大概因为那个人偶现在穿着他的衣服,更加令他生兔死狐悲之感。 「还有吗?我看看。吃鸡巴不是真的要你吃下去。」 他抬起她的下巴检查,卓优张着嘴还坚持要说话,含糊不清:「这个质量也太差了吧。」 「这又不是石头,要是真的就断了。」他严肃纠正,她只儿戏地眨眨眼:「你怕了?」 「怕,爆怕。」太过真诚以致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我会温柔一点对你的。」 太客气了,方知夏摸摸她的头,决定让她的嘴巴跟自己的兄弟永远保持安全距离。 _____ 好了这两个我想写的梗已经写完了,哈哈,纯粹想写肉。 接下来进入不定时更状态,可能会继续写这一对也可能会写新梗。 如果大家有想看什么的可以留言cue一下 另外长篇正在努力中,这边算是给自己减压用的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