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高兴的消息?” “什么?” “苓雅很快就不是我的未婚妻了。”虞度秋笑笑,“恭喜你,不用担心当第三者了。” 周毅以为自己听茬了,茫然转头:“啊?” 柏朝眯眼:“你什么意思?” “先别急着在心里骂我始乱终弃。”虞度秋把玩着自己脖子上锋利的刀片项链,薄唇吐露的话语更是冰冷,“是她先对我撒谎。” “什么时候?” “刚刚。”虞度秋碰了碰自己的耳垂,“从颜色、大小、净度来看,那对耳坠是天然无烧鸽血红宝石,左右各三克拉以上。你知道这样的饰品是什么级别吗?投资收藏级别。不拿去拍卖待价而沽,放在店里定价售卖,哪家店这么热心慈善啊,要是有的话早就被抢购一空了,轮得到她逛街随随便便就买到?何况她的零花钱也没那么充裕。” 柏朝沉思片刻:“我以前只负责押运,不懂珠宝。可就算她骗了你,也未必是恶意,只是个小谎而已,没必要解除婚约吧。” 虞度秋摇头:“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本就外敌环伺,更受不了身边人的欺骗。况且,有时候一个看似无伤大雅的小谎,可是会要人命的。” “你怀疑她会对你不利?” “苓雅不会存心害我,也没那个能力,我担心的是她被有心人利用。”虞度秋转而问周毅:“老周,你猜是谁给苓雅送了那副耳坠?” 提示已经相当明显。周毅张了张嘴,心知肚明却无法说出口:“没有证据,我不敢乱说。” “听到没?小柏眼狼,你该学学老周的谨慎,时刻注意自己的言行,少给自己和别人惹祸。”虞度秋趁机教育,扬手伸了个懒腰,“不要紧,那人的挑拨离间和大献殷勤都做得太明显了,蠢货不足以为惧,先静观其变,看他还有没有别的目的。” 车内陷入静谧,柏朝和周毅神情肃然,思考着这件事是否与近期的几桩案子有关。 这时,虞度秋似乎突然一拍扶手:“对了!” 柏朝目光一凝:“怎么?” 周毅也问:“少爷您想到证据了?” “不是。”虞度秋看向柏朝,满脸期待,“你刚才为了苓雅,不让我找情人。现在我准备解除婚约了,我们的约定是不是作废了?我今晚是不是能睡小莫了?” 方小莫在诺大的庄园别墅里待了一个下午,直到日落,终于等到两辆劳斯莱斯前后驶回。 他本想去献个殷勤替虞大少开车门,谁知幻影的后座门猛地弹开,下来的是那位凶神恶煞的英俊保镖,瞥也没瞥他,冷着脸往辅楼去了。 虞度秋从另一侧施施然下来,随手揽过他,嘘寒问暖:“久等了,是不是很无聊?” 一般人做这种举动,绝对被骂轻浮,可虞度秋顶着张风流不羁的俊脸,语气温柔款款,多的是人心甘情愿被他玩一回,还觉得是自己赚了。 方小莫心跳扑通扑通:“没,不无聊,您这儿有很多吃的玩的,花园也很漂亮,就是两条狗有点吓人……” 虞度秋笑笑:“它们只咬坏人,像你这样可爱的,不会忍心伤害的。” 方小莫满脸通红:“谢、谢谢您夸奖。” “别客气,晚上带你玩点别的。”虞度秋暂且松开了他,“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去泡个澡吧,待在房里别出来了,我让人把晚餐给你送上来。” 如此贴心,方小莫一个外地来的打工仔,平日被师傅呼来喝去,做着最杂碎低微的活儿,哪儿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忙不迭地点头,感觉自己已经爱上这种有人伺候、而非伺候别人的生活了。 虞度秋吩咐佣人将男孩儿领上楼,自己也去泡了个澡,接着披上浴袍前往餐厅。 赵斐华半道下车回家了,餐桌边上只剩下三位保镖和一位管家,已经动筷了。 虞家的规矩,在外得体现出长幼尊卑,在家就没那么讲究,亲近的下属都可以上桌。不过虞度秋在饮食方面有些洁癖,厨房通常会单独给他做一份,剩下的人则一同分享。 娄保国刚才听了周毅的转述,大为吃惊,虞度秋甫一露面便问:“少爷,杜小姐她那么喜欢您,怎么可能撒谎?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虞度秋闲散地坐下,筷子在餐盘中挑挑拣拣:“是不是误会,日久见分晓。不提这个了,我刚泡澡的时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