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占他便宜。” “……” 虞度秋得寸进尺:“你好像反应不大,所以你能容忍我亲别人?那上床行吗?你可以在旁边观摩学习,省得轮到你了什么都不会。” 娄保国拖着个人腾不出手,忙对周毅说:“老周,做好准备,我感觉大哥的表情像要掐少爷脖子。” 事实证明能锲而不舍追求虞度秋的人心理素质都过硬,听见再道德沦丧人性泯灭的话也能泰然处之,柏朝更高一层楼,甚至能反唇相讥:“这话你该留给自己。” 虞度秋听了却没恼,脸上寒冰彻底化去,笑骂了句:“不知死活的东西。” 总裁办公室占了一整层顶楼,装修布置仿佛待售的样板房,丝毫没有人味儿,一看就常年空置,无人造访。 娄保国刚把昏迷的小保安扔到沙发上,两位被传唤的部门经理就前来报道了。 赵斐华依旧一副老学究样,倚仗着和老板多一层同学关系,比战战兢兢的人事部经理放松得多,一见仰躺着的俊秀小保安,闲暇多日的嘴巴立刻技痒了:“哟,虞总,您在家瞎搞也就算了,公司的小伙子也不放过啊?” 虞度秋顺着他的话随手一指:“是啊。保国,把他也摁住了,我们人多,一个不够玩儿的。” 赵斐华立即捂住衣领:“别乱来!本人只出卖灵魂不出卖肉身!” 人事部经理瞧他俩熟络,自己插不进嘴,尴尬地站在边上赔笑。他和袁莉一样,也是这家新企刚创办时跳槽过来的,听说这位年轻老板是位天才二世祖,不知抽了什么风,抛弃在美国扩张势头大好的商业版图,千里迢迢跑回国,搞什么吃力不讨好的脑机接口,真把自己当科学家了。 腹诽归腹诽,对于这位新老板,他其实很满意,不仅极少前来视察公司,而且薪水开得令其他公司望尘莫及,慷慨地养着他们一帮闲人,公司上下至今不知实验室里的项目进展到什么地步了,反正虞度秋也不安排差事,他乐得清闲,巴不得这位堕落的资本主义接班人继续骄奢淫逸。 谁知今儿突然因一件小事被大老板点了名,不得不暗骂晦气。 娄保国又掐又摇,终于弄醒了小保安。刚才那一撞太狠,小保安脑子里仍旧嗡嗡的,浑身疼得厉害,坐也坐不起来,只好继续躺尸。 “袁莉说他是你招的?”虞度秋坐在老板椅上,揉按着太阳穴,回想了几秒,记起来了,“李经理,是吗?” “您喊我小李就行。”李经理捏了把汗,没想到极少出现的大老板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他隐隐意识到这位二世祖似乎不好对付,于是瞅准虞度秋尚未指责的档口,利索的嘴皮子先为自己开脱:“虞总,事情我已经听袁莉说了,保安的招聘工作确实是我负责,我也知道公司的规章制度里写了,任何招聘都需经过您同意,可前几天有个保安辞职了,正好那时候您上了热搜,好多记者来公司取材,我们的保安部人手不够,就先把这个来应聘的小伙子招进来了,打算之后再补上您要求的背调。” 虞度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哼:“你先给我干五十年的活,等你死了我再发你工资,可以吗?” 李经理心里发憷,预感不妙:“虞总,您要求的背调太具体了,连他的社交账号都要全部查一遍,整理起来需要时间……” “做不到啊?那就别做了,去找袁莉填辞职报告。” “不是的,我……” “现在。”虞度秋朝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 李经理没有获得再开口的机会,被周毅拎着衣领丢出了门,失魂落魄地眼看着门关上,彻底和高薪摸鱼工作说拜拜。 娄保国揪起沙发上另一个丢了魂的主:“醒了就起来,装植物人呢?” 小保安的五脏六腑逐渐归位,木头木脑地起身,眼神还有些呆滞,扫过办公室里的几个人,似乎没搞清状况,怯怯地说:“虞总……您这样随便打人,要负法律责任的。” 娄保国立刻直眉瞪眼:“嘿,你想讹谁呢?” 虞度秋摆手:“保国,这事是你不对,我没让你把人家撞飞,给他道个歉。” 赵斐华听了简直想落泪,扭头对周毅说:“孩子终于长大了,学会做个人了,不用我操心了。” 周毅拍拍他肩:“毕竟都快三十的孩子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