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虞秋说话时不抬头,说完也全神贯注地继续用帕子一根根擦拭着手指,连脸上的红晕都能说是伤寒引起的,除了在锦被下使劲抠着的两只脚,可谓是没漏一点儿怯。 屋中一片死寂,虞秋没敢去看云珩的反应,她嘴巴里苦苦的,悄悄舔了下嘴唇,也是苦的,是她给云珩留的。 再回忆着梦里云珩是怎么亲她的,先贴上去,再咬,再这样那样……在心里把怎么亲亲演练了一遍,也没听见云珩有反应。 虞秋脸上热气腾腾,犹豫着是否抬头时,看见阴影慢慢扩散到床上,越来越大,几乎将她裹住,她憋了半晌的勇气实在藏不住泄了出来。 重重喘了口气,她没能压住心底惊慌,道:“是神仙姐姐告诉我的,你、你朝她生气去,我还病着呢……咳咳!” 虞秋捂着心口假咳起来。 云珩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神仙姐姐是吧,放心,你再也梦不见她对你胡言乱语了。” 声音低沉,带着冷冽狠意,听得虞秋心里头哇凉哇凉的。 不承认就不承认呗,怎么还急眼了呢? 当下只能用亲亲他让他消气了,可是够不着他……虞秋扶着额头摇晃起来,“头晕……” 她没装过病,破绽百出,但正在病中,云珩不敢大意,冷着脸坐下,将她揽入怀,就被抓住了手臂。 他有百种方法可以摆脱虞秋,然而此时一种都没能使出,愣是被虞秋迎面撞了上来。 虞秋太慌张,这一下没对准,咚的一下嘴唇撞在云珩下巴。她赶紧朝上移,贴上了那两片唇,目的很明确,张口就咬。 ……咬不住……好不容易咬住,那么软,她又狠不下心。 等她终于发了狠心,牙齿要用力合住时,粗重的气息猝然间喷洒在脸颊,云珩歪了下头朝她压了过去。 虞秋到嘴的猎物飞了,呼啸着反过来朝她攻击,凶猛迅速,与上回在梦中一模一样。 她惶然后撤,只动了一下,腰肢上就覆了只灼热的手掌,隔着单薄的寝衣揉弄起来。那感觉恍若一万只蚂蚁在身上乱爬,虞秋被激得挺了下腰,口中的惊呼声被另一人吞没。 她颤颤巍巍地去掰那只手,后颈也被按住。 颈上与后腰的两只手逼迫她仰着脸往前送去,嘴巴里的苦涩被人贪婪地分食,虞秋喘不过气,含糊不清声音被尽然吞咽回去,没有一丝溢出。 不论是口舌还是身躯都不属于她自己了,至于那心心念念的血光之灾,早在被人攻陷城池时遗忘得一干二净。 她迷乱失神,可是云珩还记得。 初被虞秋亲上来时他没动弹,前一刻他脑子里想的还是要如何教训虞秋,而后出现在脑中的就是虞秋的目的。 虞秋是想趁机伤他。 自少时起,就有人以各种理由送他美人,环肥燕瘦皆有,有的他拒绝了,有的收下审问后处死了,能近身的目前只有虞秋一人。 他很清楚虞秋亲吻他是另有目的。 云珩想起那早死的大皇子。 大皇子重色,十五岁起身边就没少过女人,多次在女人身上吃亏,但是屡教不改,致使他死于非命。 尸体是云珩带人敛收的,凶器是一根雀尾发簪,从后脑直直刺入,没入五寸,当场毙命。是意乱情迷时被枕边人刺死的,用的还是他自己送出的发簪,死在床榻上,衣衫不整。 云珩不会留不能信任的人在枕边,他也没心思应付那么多女人,一定要有的话,只能留一个太子妃。这个人要么是死的,要么是他亲自挑选的。 虞秋贴上来时,他想着应该先检查虞秋袖中有没有藏着东西,可唇上味觉太苦,触感太美妙,虞秋反复轻咬着他、张开双唇催促他侵犯,使他理智破碎。 以前酸甜苦辣对他而言没有区别,他并没有特别喜欢的味道,现在有了。 他喜欢现在尝到的苦味。 喘声渐重,他手掌揉动着,感受着掌下炽热柔软的娇嫩,这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