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也和她一样,里面什么都没穿。 镜中能看到背后的淋浴间里雾气氤氲,甚至能看到水珠从玻璃门上滑落的痕迹…… ——她好像终于意识到,这面镜子可以用来做什么了。 权晨骁开的是暖风最小档,结果发现她耳朵越来越红,“很热?” 她摇头,末了指指镜子:“这个为什么会摆在这里啊?” “镜子正对床,不利风水。”权晨骁解释了它为什么会挂在床看不到的地方,“酒店会比较重视这些。比如电梯里你看不到4楼和7楼,层内也没有4号、7号和9号房间。” 听哥哥的意思,他好像没往别处想……大概是她自己想歪了。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听他话锋一转,几多意味,“况且,摆在这里,不是很方便你洗完照镜子吗?” 他终于忍不住笑。 男人就是男人。再光风霁月,一些近乎本能的恶趣味也绝非女孩子能及。 他几乎第一眼就联想到它的某些用途,不过也仅仅停留在想一下的层面。 也只有权越遥能坦然把它当穿衣镜,小姑娘爱美一样照来照去。又没有天真到底,后知后觉品出点不对头。 权越遥听出哥哥在笑她——要羞耻的地方太多了,她反而异常淡定,扭头一把抱住他的腰,头埋进他领口,“不许说了。” 权晨骁摸摸她的发根,已经干得差不多,再吹伤头发,就把吹风机关停,线理好了放在一边。 “嗯?那我要说什么?” 用不着说什么。反正说什么都会被她吃掉。 身后是洗手台,有他的手护着,倒不会冷。 权越遥反而觉得热。她喘口气,腿有点软,下意识也把手撑在台上,身体几乎靠在他手里。 权晨骁把她抱到台上坐,高度只比她站起来时略略高一点:“冷吗?” ……不冷,但是难为情。 洗手台的边缘很窄,权越遥甚至觉得她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滑进水池里。为了维持平衡,她只能伸手勾住哥哥。 然而,她的脚同样找不到着力点。即使离地只有那么一两公分的距离,在此时也是难以跨越的鸿沟。 倒是可以选择把腿挂在哥哥身上,可她底下什么都没穿…… 权越遥只有这时候会小小的纠结一下。一旦权晨骁低头来亲她,她就不自觉想和他挨得更近一点。 察觉腿被勾住,权晨骁也不再为难她,手护在她腰后,避免她真的掉下去。 等到腰上的系带终于被抽走,她反而觉得解脱——总归上下已经被脱得差不多,只靠那根带子勉强维持着呆在身上罢了。 解了系带的浴袍像块披帛,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身体完全袒露在光下,乳尖被人捏在手里,上面还有被唇舌侍弄的痕迹,粉得发红。 他实在会撩拨。权越遥忍不住抬腰,往他身上蹭,“哥哥……” 衣服都在包里没取出来,权晨骁自然也什么都没穿。 像这样亲密无间地、暖融融地贴在一起时,传来的感觉是舒适的。 而舒适背后牵扯着更深的渴求。 她湿得厉害。几乎要顺着腿根流下来一般,里面是浅浅戳在穴口也能体会到的高热。 权越遥同样很会撩拨他。其实她也用不着怎么样,只需看他一眼、两眼,或是趴在他耳朵边,小声喊他哥哥。 他这样喜爱她,不会舍得让她难过。 权晨骁把她抱起来,权越遥迷茫地看着他:“不做了吗……?” “套子不在这。”他走了两步,问她,“沙发还是床?” 当然选沙发。 她的浴袍铺在上面,刚好容下一个她。 权晨骁把套子拆开戴好,单膝跪在沙发,慢慢把自己往里送。 权越遥最近邻近排卵期,身体里外都要更敏感一些。即使什么都不做,也比平时更湿润。尤其她现在动情,自然进入得更顺畅。 她几乎插进去就要高潮了。 肉棒长驱直入,碾过最里面那处她觉得痛苦万分的地方——她瞬间就有了泪意。阴蒂被轻轻揉按,带来丝丝缕缕快慰的舒适。他在等她放松身体。 不要、不要。 她胡乱地去抓他的手,身子滑下去,试图更贴紧他一些。她等不及……被吞得更深的肉棒更深更重地抵在那个地方,好难受—— 是好舒服。 “哥哥……”她喊他,她已经有点分不出她自己的声音了,那样的声音真的是她的吗? 权晨骁也察觉她状态极佳,可到底不敢十分乱来,按着她的腿根,试探地把最后一截塞进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