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岳母您一样,不懂,又爱、爱操心吧,想着能哪哪都好。” 陈氏颤着唇,面色一点点红涨起来。 常旺一甩手道:“嗐,其实都不是大事儿,二姐能有什么错,岳母就更不可能错了,都是玉格的错,你说你怎么能把那酱料的事儿撕掳开?那酱料可是你给二姐的嫁妆,你就得管一辈子!” 玉格面色淡淡的看着陈氏。 陈氏眼眶含泪的摇头道:“不,玉格,额娘没有那个意思。” 玉格只落寞的笑了一声收回视线。 常旺的手指一个个点着,落到喜塔腊·达穆身上。 喜塔腊·达穆负着手,面色坦然,下巴微抬的迎着常旺的视线。 常旺的手指收回挠了挠自个儿的下巴,道:“呃,这个,这个好像就是爷的不是了。” “去年赈灾的事儿,爷抢了他的功劳?”常旺皱着眉头有些故作的困惑。 玉格道:“没有。” 常旺拍手道:“哦对,爷想起来了,还是你的不是。” 常旺瞧着玉格道:“你不过是领了个钦差的差事,不过是有几万灾民在那儿等着,三姐夫不过晚到了一上午,你怎么能就走了呢?害得三姐夫白白错过了农家乐的股子,又没能在雍亲王面前立功,三姐夫可是长辈,又是雍亲王特特派来帮你做事的,你怎么能不亲自上门去迎去接呢?” 常旺摇头道:“玉格啊,这事儿五姐夫可得说说你,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崔先生放下茶盏歉疚道:“这个倒不全是七爷的错,在下也有错,要是在下能不管农家乐的消息走不走漏,不管七爷的差事能不能做好,先把话透给三姑爷,三姑爷大约也能立功。” 喜塔腊·达穆面色僵硬,在常旺和崔先生的话里,几乎站成一座雕像。 三姐儿羞愧的别开脸。 常旺这通发作点的人太多,把陈氏、二姐儿、喜塔腊·达穆、金姐儿一杆子全扫了进去,连带着把多尔济、郭胜、三姐儿、钟盛达、银姐儿也说得尴尬难堪起来。 少数剩下的大姐儿和马志祥完全不敢说话,再有就是四姐儿和五姐儿一个比一个淡定自如。 屋里,三姐儿的大女儿好似觉出不对,害怕的大哭起来。 她一哭,带着她尚在襁褓中的弟弟也跟着哭了起来,三姐儿抬手抹泪。 再然后是金姐儿襁褓中的小女儿。 眼瞅着哭声要蔓延开来,玉格道:“都先哄哄孩子吧,总归大家都各自成了家,觉得我不好,以后少来往就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一年里只把这一日应付过去就行,实在不行,从明年起不应付也行。” 玉格说完,转过头对常旺道:“该哪个出牌了?” 常旺原本还打算说什么,见状懒懒的收回手脚,“不知道,算了,重来吧。” 一屋子极亲的亲戚红着脸白着脸沉默的吃完晚饭,又沉默的各自回家。 玉格和四姐儿也没多留,驾车和五姐儿和常旺一起回西四牌楼。 陈氏嘴皮动了动,想留玉格多住一晚,才刚开口,想起什么,又吞了回去,多尔济也对着她微微摇头。 看着玉格几人走后,多尔济才叹气道:“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以后别瞎操心。” 陈氏咬着唇难过了一阵,点头嗯了一声。 马车上,常旺摸着下巴对着五姐儿道:“我觉着我在兵部屈才了。” 五姐儿笑着点头道:“我也觉着,你该去都察院御史台才是。” 常旺嘿嘿笑了起来,拍着胸口对着五姐儿大包大揽道:“你和四姐只管挣银子,玉格也只管忙他的差事去,你们放心,家里头有我镇着呢。”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