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的面色都有些难看。 石头似无所觉,接着介绍道:“咱们的东家,几位客官或许也听说过,是玉格玉大人,御前一等侍卫,如今又管着内务府,所以咱们店里的手表,从表带的剪裁到宝石的切割,一应都是从内务府请了最好的师傅亲自操刀的,不满各位,这些个宝石其实也都是内务府里,各地进贡的上品、精品,乃至于绝品,您们看,和外头那些。” “呵,”石头微微的笑了一声,“小的就不多说了。” “所以价格上头,”石头笑了笑,“我们东家说了,能看得起看得中手表的,不会是寻常人物,所以,小的也不多解释价格了,诸位请看。” 石头将最便宜的银表取出,翻过表盘,双手捧给几人看,只见表盘背面写着一行小字: 金缕记,岁月稍纵即逝,而风格永存。1 “小的相信几位都是瞧中了这表的品格,小的就不多解释价格了,免得落了俗气。” 几人听完石头这一通话,再看手表,就很难挑出不好来了,毕竟是上贡的贡品,又是内务府、专给皇家做东西的工匠,还有这风格二字,太重了。 一穿着长衫的富家公子似模似样的点评道:“我觉得这手表真不是俗物,店家也不是为了银子,你瞧,‘岁月稍纵即逝’,岁月对应钟表,这是店家在寻知音呢,唉,这话听得我心有戚戚,就这句话也值这么多银子。” 男子说完便道:“把银表给我包起来,唉,我喜欢素净些的。” “是。”石头利落又慎重的将手表重新放回锦盒里,开始包装。 另外几个富家公子的脸色却不大好了,他买了最便宜的一个,他倒是买着东西了,那他们怎么办,怎么空手出去,岂不是要丢人了。 他们这处正犹豫着,忽然后面传来一声跺脚惊呼,“哎哟哎哟,你们这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哎哟哎哟,这才是我该穿的衣裳呢!” 几人转头看去,便见那骑马将军旁边有一带着金扳指,肥胖矮硕的富家公子跺脚抚掌而叹。 “什么话?怎么了?”几人顺势走过来问道。 矮硕的富家公子指着骑马将军的衣袍道:“你们看,这价签上写了一句话,‘没拥有我,你怎能说你快意过’,哎哟,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我一见这衣裳,我就觉得这就是我梦里的衣裳啊!”1 几个富家公子只瞧见上头写了五十两银子,啧,比起手表来,便宜太多了。 于是点头笑道:“这衣裳是不错,瞧着就气派。” “嘿嘿,”矮硕的富家公子得了认同,越发高兴,当下一挥手道:“照爷的尺寸拿一身过来。” 旁边的侍者忙躬身回道:“回爷的话,咱们这处的衣裳都不便宜,哪儿能让客人来将就咱们的尺寸版型呢,所以,咱们这处的衣裳都是客人留了尺寸,挑了款式,咱们再现让人做的,如此,每位客人的衣裳才叫独一无二。” “嘿,独一无二,好!”这话又说到了矮硕富家公子的心尖上,当即笑而拍手道:“爷就要这一套,这一整套,从帽子到鞋子,一样不落的爷都要。” “是。”一侍者领着他去量身,另一侍者过来招呼剩下的几个富家公子。 几个富家公子的表情都很随意,不过五十两而已,一整套衣裳,又是皮又是毛,还有猩猩毡,对比那手表,可以说是便宜得不要银子。 原先买了银表的富家公子便道:“我到更喜欢这套儒雅些的,这一套作价几何?” 侍者笑着恭敬回道:“回爷的话,帽子二十两银子,上衣五十两,下裳五十两,腰带三十两,皮靴三十两,斗篷一百两,一共是二百八十两。” 富家公子傻眼了,所以原来是这么算的吗。 另一富家公子指着那套将军穿的骑装道:“那这一套要多少银子?” 侍者回道:“回爷的话,这一套多了一双皮手套,一共要三百两银子。” 几个富家公子愕然瞠目,感情他们都小瞧了起先那胖子。 也是真小瞧了,只见那胖子量完尺寸后,又走到了手表的柜台,纠结着犹豫起来,“唉,爷是更喜欢这块金表,可是,唉,这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