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嬷嬷面色凝重附耳低语几句,锦夫人欢喜的容颜才渐渐褪了色。她有些颤抖,惊疑不定,颤声问:“叫……大夫……看看?” 嬷嬷面色凝重点头,“莫给旁人知晓了!” 于是便有仆人悄悄出庄下山寻妇科大夫了。 ** 双吉来葵水了,她暗自松了口气。 这几日她整个人因情欲浑身不自在,有些欲望来得太猛,纵夫君令她泄了身子她还是不舒坦。自葵水一来,她便懂了! 她每月来葵水那几日便是这般坐立难安,身子变得像头饥渴地猛兽,一直会到葵水来临时才消停。 她便释怀,不是夫君不能满足她,只是葵水作怪罢。 十五岁的少女有了手帕交以后,同为人妇的女子间,小杨夫人也是胆大常问双吉闺房乐事。 小杨夫人会说自家夫君那个不够中用的,每回折腾她不到盏茶时辰就歇事了。她还没得满足他就叫累了。 便追问双吉如何? 双吉想她夫君可以和她玩上一两个时辰,直到她把身子泄了水,那夫君定是中用的。于是回手帕交夫君能满足她。 小杨夫人便羡慕她。 双吉便羞,也觉得这样的夫君是值得令人称羡的。 ** 尚二公子喝了一碗冰镇的银耳粥,凉了胃后他在院里乘凉。 这个时辰双吉要去练吹箫了,那箫声时远时近地悠扬悦耳,他只觉人生快慰。再躺一会儿,他也得进屋看书了。 想着下午与媳妇戏水,媳妇泄身子时那小脸红扑扑地娇俏模样,他只觉真好看,能令媳妇快乐他这个夫君当得值。 这份自得一直保持在锦夫人叫他进房前。 “娘亲这般晚叫我作甚?” 锦夫人瞧着一脸天真快乐的儿子,脸上的忧心怎么也挂不上。她不由自主瞄向儿子那肚腹处,心头默念定是自己想多了…… 旁边伫着一个中年男子,身上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透露着他是位大夫。 嬷嬷笑着接了话:“请了大夫来替公子和小夫人瞧瞧身子可安康。” “年初大夫不是说我和吉儿身子都健康么!”尚二公子还没意识到要出大事儿了,乖巧过去让大夫号脉。 却见大夫摇了摇头,微笑着对他说道:“请二公子移步内室,解了衣裳给我瞧瞧。” “什么病还要解衣裳的啊?” “你听先生话便是。先别问!” 锦夫人少有地心烦,态度也强势了些。 尚二公子便不再多言乖巧进屋了。 锦夫人不便进去相看,便给嬷嬷一个眼神,嬷嬷心领神会抬步进去了。 大夫看小公子解了衣裳,便拿出早准备好的画册,递给了小公子。 二公子接过看了几眼,便脸儿有些羞,但又更多好奇继续看。 看着看着,他便瞧出不对劲,还指着画中人物某处问:“这是何物?为何它这般,我同为男子却没有?” 这一句话,没吓到大夫,反而让暗处偷窥的嬷嬷瞬间眼热头晕了…… “小公子看着那画册上可有何感想?” 只听得大夫轻声询问。 少年郎君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这物什我没有,好奇。” 大夫的视线落到少年那胯间疲软处,它由始至终没得半分反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