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这些,日后你若困了便自个儿早些歇息。身子刚痊愈,经不得这般折腾。” 大公子浅浅淡淡一句听在王雪芙心里就跟抹了蜜儿似的甜。 她伸手欲替他解腰带,他却是自然避过,“我还有事需去书房处理,你便先睡。” 王雪芙的手伸在半空中,晾了片刻柔柔地放下,“那夫君也且早些歇息。我先让丫头替你把热水备好。” 尚大公子点点头,临走前替她灭了几盏烛灯。 王雪芙往那榻上一坐,眺望夫君离去地背影,她内心有些落寞又有些感伤。 若说大公子心疼她,那倒是明眼人都瞧到的。可她有时候总觉得,夫君待她的好有些距离……但这感觉太模糊,她又恐是自己滋生了错觉,于是便不再多想,解了外衣上床歇息了。 厢房里灯灭了,尚大公子在门口站了会儿,便去了书房。 他有两处书房,一处是常锁着的,一处给了王氏。 推门而入,他来的是往日锁住的书房,只因这间是有一个睡觉用的小榻。 “把灯给掌上,今晚我歇在这里。” 紧跟在后的丫鬟掏出了火折子点上了烛火。 碧花楼里有一间备用的厢房,便在主厢房的隔壁,往日与王氏分房而睡用的。 过去王雪芙因怀孕再加流产导致自哀,他可明正言顺夫妻分房。可如今瞧着王氏那气色是一日好过一日,也再无分房而眠的理由了。 大公子便爱喝酒,回来的时辰愈发地晚了,宿在这书房的时日也多些。 ** 春日好眠多梦,双吉近些日子做梦的频率是愈发地高了,做的那些个梦尽是些欲求不满地春梦。因此,每每卯时初,她便会折腾着尚二公子随她一起欢好。 尚二公子也是无法,每日惯例是要依着她的。他也察觉了自开了春后,小妻子的情欲便如那雨后春笋一发不可收拾,逼得他苦练内功。手与舌如今的灵敏度那可非常人能比地。 而双吉便错将二公子的手与舌当成是洞房,每每在高潮时,她便会问:“夫君,我何时能怀上宝宝呀……” 她也有了想为郎君诞下子嗣的迫切感了。 尚二公子沾了一脸的淫液从她腿间抬起头,他那永远膨胀不了的物什导致他无法体会情爱的滋味。于他而言,他不过是小妻子自慰的一种器皿。 “我们都还小,待大嫂的子嗣出来后再怀也不迟。” 双吉一脸满足地揪着薄被。“可是人家想当娘。”她没尝过男子物什,便将夫君手与舌带来的快慰当成了世间最大的乐事。 当然,她也时常想,这样的乐事也不过如此。但今年也是奇,日日都盼着要与夫君欢好,且每回高潮后都犹觉不餍足。 她偶有听丽姨娘提起孕妇是欲望小的,瞧大嫂怀孕那些日子里夫妻二人便再无圆房。她便当了真,日日夜夜盼着能有个孩子分散对床事的欢喜。 二公子已能神色自若,他说道:“你想想,大嫂眼下刚将养好身子,定是要怀孕的。我们若一道怀上了,那时你说大嫂的孩子更受宠还是咱们的?”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