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 她歪过身子,愤怒地想支起腰,“陆正衍……你……” “应该的。你一定也好奇他究竟是不是真心想跟你过一辈子吧,我不信你没怀疑过,那不如就做个游戏。让你看看究竟是他的手段太有能耐,还是你病急乱投医太蠢。” 话音刚落,他便下了床,摔门而去,还给门上了锁。 李舒雪合拢双腿,下身的黏腻时刻提醒她的放浪,她羞愧难安,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暗暗想这一夜何时才能结束,就算今夜结束了,那往后呢,往后她该怎么办……她缓慢地用毯子把自己的下身盖住,揪起一颗心,祈求命运对她和她的孩子能有哪怕丝毫的怜悯和眷顾。 陆正衍欺负了她她认了,但是钟敛……钟敛是小高最后的希望,她在看到那四十八万以后,她就不敢怀疑他了,也尽量不再计较他以前的过失,陆正衍的话她不是听不出含义,可还是逼着自己不要多想。 不出多时,咔哒的开锁音令她毛骨悚然。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钟敛被他拽着摔进房间,陆正衍用脚踹他的肩膀,命令他跪得近一些。 “不近一点,你怎么看得清你的新娘。” “呵呵……”钟敛自知一定会在李舒雪面前暴露,往地上吐一口血水,龇牙咧嘴。 “钟敛……”李舒雪浑身狼狈,仓皇地叫他。 “小雪,疼不疼?” 陆正衍受够了虚情假意的戏码,阴沉着脸选了一根黑色的长鞭来,一脚蹬在钟敛的背上,钟敛往前匍匐了几步远,撕裂到腰腹的伤,他痛苦地呻吟。 “陆正衍…你在犯法……” “犯法。” 他勾了勾唇角,用力挥动手臂,长鞭劈开空气,惊裂一声脆响,黑色的鞭子抽在他的脊背之上,纯白的衬衣沁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钟敛闷叫一声,只受了一鞭子的威力,便趴在了地上。 “不要!陆正衍!你这个疯子,你这是杀人……”李舒雪发狂地爬到床尾,险些摔下去,后怕地吸气,“钟敛……” 他不紧不慢往前走了一步,脚踩在钟敛的膝盖上,看向心疼又焦急的李舒雪,轻蔑地扬起眉眼:“心疼了?心疼就好,就怕你不够心疼。” 他抬手又往他的腿上抽了一鞭子,李舒雪大声叫喊,裸着身子摔下床去,好不难堪。 陆正衍晃动手腕,看着她卑微地跪在地上盯着钟敛的伤势,兴致忽然大涨,冲动着,无需忍耐,将李舒雪一把拉上床,她不停害怕地尖叫,害怕着毁灭性的畸形性爱毁掉她的希望。他充耳不闻,戴上找来的避孕套,撸动硬如烙铁的阴茎,拉开她的腿,沉声: “关于避孕套的规矩,我再教你一遍。” 李舒雪呜咽着,疯狂地打他的胸膛,她愤怒,龟头在穴口强势地挤压着,戏弄她,她开始哀求,陆正衍便扶着阴茎把她两片厚厚的软肉戳得油亮肥肿,终于在瞥见她眼尾那颗勾人的小痣那一刻没了耐心,容不得她继续慌张,炙热勃发的性器鲁莽地压在她软烂的穴口往里顶弄,她排斥地叫喊,他压住她的双手,挺腰狠狠沉入。 “不要——” 她瞬间失了声,粗大的异物一寸一寸快速嵌入了她肥嫩的穴,拓开水润柔滑的媚肉,往深处狠凿,穴口汁水四溢,猛烈收缩。穴里高潮过几回,他仅仅肏紧肏出几回,李舒雪的逼便开始有节律地吮吸起男人的阴茎,骚得令人发指,他掐住她的腰,拇指陷入她的皮肤,红着眼呼吸粗重,加快了速度,等到她软绵绵的说不出话,就去揉她的乳肉,夹住她深粉色的乳头拉扯,她哼着求饶。 上下极端的刺激让她拼命挣扎,无非就是惹他肏得更狠,李舒雪夹住阴茎反复被迫吞吃,他全部插入时,下身被粗硕的肉棒塞满,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快感汹涌,肉体含着肉体,比刚才他不知章法地用假阴茎插她的穴,要难以抵抗数十倍。 李舒雪挣扎的手暂停住,身子躺在滑溜溜的床单上,没有任何抓力点,像小船一样跟着他的肏弄前后摇晃,她下意识想把自己缩起来,于是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不像是抗拒,倒像欲拒还迎。 “求求你……呜呜……” 他笑她膝盖软不禁肏,贪恋地揉着她的乳肉,扭过头睥睨着底下的人。钟敛跪坐着,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冰冷阴鸷地望着床上的淫乱。 陆正衍发笑,抱起李舒雪的屁股,她腾身坐进了他的怀里,这个姿势阴茎埋得极深,囊袋拍打挤压她的阴唇,她难耐地仰起头,牙齿咬住一小块唇肉,也拦不住又痛苦又暧昧的呻吟。 他故意让她的脸对着钟敛,李舒雪趴在他颈窝,根本不敢睁开眼睛,一滴汗珠沿着眼睛方缝隙往里沁,她流着羞愧的泪水将热汗逼出。 这一切都是灾难,陆正衍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不出意料能给她最大的快慰,她有罪,不该在这个恶魔怀里兴奋到忘却自己身处何地,面对何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