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稍歇,他抽出分身把谢冷月翻成跪趴的姿势,滚烫汗湿的胸膛笼罩上来,炙热凶狠的肉茎再次抵入进去,冷月浑身颤抖,在撞击中被迫前后摇动臀部,拉长的呻吟带着又痛又爽的泣音。 白嫩的指节往前伸,在昏暗灯光下几乎冒着湿热的水汽,她抓着床褥一点点往前挪动,不一会儿又被身后的男人揽住腰身往胯下撞击。 “好痛,啊……太深了……” “宝贝,别紧张,这里已经被开发过了不是吗?” 手掌按住她被顶得不停突起的小腹,缓解了部分被顶刺的力道,龟头更加顺畅地刮过那块敏感的软肉,阵阵骚麻的快感不断加剧彼此身体的疯狂。冷月腰身下凹,臀部不自知的挺动迎合,为压抑着的快感寻找宣泄的出口。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喑哑,他身子前倾紧紧搂住冷月的脊背,大手掰过她的脑袋热吻,她的臀部被固定在他大腿跟,如此契合,那根炙红的阴茎像是铁钉一下下把她凿进自己身体。 “哦……哦…快,快到了……啊,啊……” 颤抖,尖叫,互相紧密贴合的撞击声,靠在一起战栗绵长的喘息,泄出的阴精淋漓的滴在大腿上,孟京桥的手还罩着她的阴户,在流着水的小嘴上搓揉,他手上喷的都是黏滑清甜的蜜液,与她的滑嫩相贴时发出咕叽搅动的声响。 “嗯哈……别揉,京桥,我有点痛……” 强烈高潮后身体的不应期比往常要久一些,大概是他动作太粗暴的缘故,那里依旧抽动不停的火热摩擦敏感的肉壁带来的是痛痒的不适,这在沉迷情欲的孟京桥看来,只觉那里咬得更紧,他不由在肉棒的胀痛里更加用力的冲刺。 为了更久的埋在她身体里,他之前已经忍过一次射精,现在看他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虽然有些不爽,冷月的确比以前更会勾人,她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以前他被朋友嘲笑看上了一个萝莉,现在看,他只是很早就从她尚且稚嫩的身躯中看出了某种致命的吸引力,幼时尚且不太明显,现在已然露出了新芽。 “都喂给你,宝贝,小肚子里灌满我的精液……” 他顺势压在冷月身上,脊背起伏粗重地喘息,张嘴把她脊背上的汗珠舔进嘴里,竟然觉得她浑身的体液都带着甜香,忍不住在肩胛骨的地方咬了几口。 谢冷月完全体会不到他内心的缱绻情意,软着身子爬出了他的控制范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一边的苏霁白捞进怀里。 “霁白……” 谢冷月可怜兮兮地抱住他,汗津津的脸蛋蹭着他胸口。 “他伺候的不好吗?” 苏霁白摸摸她的脸,“要不把他除名好了,我们还有很多备选。” 这话是对身后的孟京桥说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抓住谢冷月的肩膀要把她抱过来。 “你算什么东西?混蛋。” “文明一点,”苏霁白扒开他的手,笑容温和,“你那一半盎格鲁撒克逊血统让你看起来像一只粗鲁的狒狒。” 斗嘴的两人同时低头,看向埋着脑袋耸动肩膀的家伙。 “冷月,你在笑什么?” “没有……”谢冷月红着脸从苏霁白怀里露出来,扭头看了眼孟京桥,扑哧一声。 “狒狒Joe。”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