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身上,骨头都被他顶得酥了,每一句呻吟都撞得破碎,情之所至,热烈而纯粹,有不加掩饰的欢愉,...夜阑...夜阑... 夜阑看着她的模样,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酒意去了大半。他叫姐姐纵着他一回,可是他到底要的是什么? 如果只是单纯的肉欲,他狐十四也好,司珀也好,要多少有多少,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这样执着的要缠着她不放? 他这辈子也不想看见祁山的人,为了不失去她,与那些人虚与委蛇了一整日。司珀早就该回族里去复命,也迟迟不动身,留在这里给别人下绊子。 也许这就是情之所钟吧。 因为爱她,所以总想让她高兴,即使是情欲上头,也想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的全部热情和本领。只要看见她像现在这样愉悦快活,他就打心底里涌起无尽的满足来,超越了肉欲的,从灵魂里渗出来的满足感。 他骨子里窜过电流一般的刺激与冲动,只恨不得能永远像这样亲密无间的黏在她身边才好。他按着她的后脑,又一次把她无尽的呜咽都含在嘴里。 姐姐,要什么都给你,命都给你。 阮照秋浑身是汗,手指插进夜阑浓密的黑发里揉搓,被情欲冲刷得浑身滚烫,眯着眼享受。 夜阑也许太激动,一直揉捏她大腿和后臀的手掌因兴奋骤然收紧,捏得她一阵疼。 啪! 满是汗水的胸膛毫不客气地挨了一巴掌,夜阑愣愣地抬起头。 手劲那么大做什么,痛! 好好好,我轻点。夜阑心虚地应着,像是怕她骂,腰上又奋进了一回,好叫她只记着自己的好处,姐姐别骂我,我有别的好处呢。 ...嗯...嗯...阮照秋半撑着他肩头,摸了摸他漂亮的眉眼,神情迷醉,你这会儿...酒醒了? 醒了,夜阑融化了的糖块一般黏人,又追着她双唇吻上去,...姐姐还要么? 他像是生怕她说不要,身下又好好磨了她一回,果然勾得她又哼了一声。 嗯...要...只是别闹了... 她其实不用说,腰身不自觉的迎合和内里热情的吞吐早就说明了一切。 夜阑被她吮得腰眼发酸,可她既然说了还要,他又如何能不尽心,扶着她的腰抽动得更加凶悍,要再送她一回,...不闹...姐姐再来一回...来... 这一夜,春潮带雨晚来急,说是夜阑发疯,其实明明是他两个一起疯。 只可惜司珀大人,恐怕是等不到阮照秋叫他去救急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