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和妇人共享。」 「可没想到的是,妇人吃完了小兔给的食物后,却还贪得无厌,想要更多,于是抢走了小兔全部的食物,给自己的孩子吃。」 「小兔什么也没有了,可却还是坚持要走到梦想国,走了好久,身上都脏兮兮的,肚子很饿很饿,被当作乞丐,没有人想帮助她。」 「她饿得受不了,在迷迷糊糊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到了梦想国,尽情的吃、尽情的玩!」 「然后,当她在睁开眼时,世界还是一样,没变。」 「可是,她却看见了一隻手在她面前,抬头一看,是个和她一样的乞丐,将他的食物分给了她。」 说到这里,江凛已经感觉到怀中的人早已睡着,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江凛没再继续说下去,拍着她的肩,无声地说:「晚安。」 愿你在梦里,也能遇见这么一个好人。 他救你出苦海,救你免挨饿,救你信良善。 「江凛又不在?」谢希河是来找温挚讨论新书的事的。 温挚答道:「昨天回来过,又走了。」 「喔。」谢希河问她:「写得怎么样了?」 温挚轻松地说:「写完了。」 「写完了怎么不告诉我?」 「我想写几句话。」 谢希河坐着,望着温挚带着淡淡笑意的脸,突然说:「你和江凛,还好吗?」 温挚抬头看他,「怎么了?」 谢希河想了想,「没事。」 可过了半晌,还是说:「温挚,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江凛?」 「因为他......不一样。」温挚这样回答。 在这世上,每个人每张面孔都是不同,可本质上还是相似,有手有脚,会哭会笑,有思想有意识。 可是,偏偏温挚就是看到了江凛的不同。 当她看见江凛走向路中央疯疯癲癲的老人时。 眾人大多旁观或无视,唯有他,走了过去。 在那一刻,有光倾落,他身上彷彿镀上了层光圈,耀眼、璀璨。 彷若这个世界,只有他,才是鲜活存在着。 他是光明。 亦是焰火。 是深夜过后的天之将明。 是划过夜色的破晓微光。 从这一刻起,温挚便知道,江凛是不一样的。 他与旁人,是不同的。 心动不只是一刻,而是日积月累。 谢希河在听到了她的回答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下午,江凛打了电话给她。 「怎么了?想我了?」 他的声音沙哑,语调很沉,「温挚......」 「然然走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