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在这种错乱的性事里得到了热闹的幸福。他被兄长爱着,被姜晏纵容着,不必再躲在阴暗的床帐里歇斯底里地哭闹,向世人倾诉自己的孤独。 愈发激烈的抽插中,温热的泪水砸在姜晏的后背。 姜晏跪不稳,所幸闻阙接住了她。十指交握,蜻蜓点水般落吻。姜晏半睁着眼,感受着脸颊的轻吻,口齿不清道:“婴娘怎么哭了呀……嗯……” 闻阙垂着眸子,薄唇滑过姜晏汗湿的鬓角。他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她光裸的肩胛,梳弄散乱的长发。 “阿婴很容易碎掉。”闻阙说,“他向来如此,所以我们不能抛下他。” 养在盆里的牡丹得不到阳光雨露的滋养便会枯萎腐烂。 沉知婴也是一样的。 被抛下,被遗忘,就会轻易坏掉。 养成这样的性子,无法怪罪沉叁夫妇。要怪还得怪程无荣。 沉如青那些藏匿在旮旯角落里不叁不四的书籍画册也难辞其咎。 如果闻阙幼年没有失踪,而是好好地养在沉宅里,大概能更加严苛地照看幼弟成长。也不至于时隔多年,沉知婴与未嫁的少女白日宣淫,而闻阙在不知情的状况下一脚跌进情爱的泥潭。 ……不过谁能说现在的局面就不好呢。 沉知婴显然是欢喜的,姜晏也欢喜。而闻阙,也在这乱七八糟的交缠中,品尝到了放纵的快意。 窗棂映照的天色越来越亮。 床上的叁人拥抱着紧贴着,分不清彼此的汗水与津液。姜晏身下已是一塌糊涂,闻阙的手指探进穴口,大量白浊之物便被挤出来,流了一手。 “我得走了。” 他对姜晏说。 姜晏眼神迷蒙,用尖牙咬了咬闻阙的喉结:“我午后去找陵阳殿下,她应该能见我罢?” 闻阙嗯了一声,按陵阳的脾性,自然也愿意抽出时间与姜晏叙话。围在清远侯府的军兵,现如今还没撤掉呢。 “那我忙完了就来接你。”他说,“我们一起回家。” “回家?” “嗯……口误。”闻阙微微笑起来,“我那宅子还不能称作是你的家。总之去一趟罢,乌雪也想你了。可以把西院的几个小猫崽接过来一起玩耍。” “啊!我也要去!”沉知婴刚从欢愉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枕着姜晏的肩膀,央求兄长,“我也要跟你们一起顽!” 他的性器还留在姜晏身体里,染着薄红的面容却浮起明朗的欢欣。姜晏闷哼一声,反手掐住沉知婴的腰,拧得他哎哟痛呼。下一刻沉知婴捏着姜晏的手腕,缠缠绵绵堵住她的嘴。 闻阙望着他们,淡淡牵起唇角。 “那就一起。” 来日方长。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