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案青吻得又急又狠,内心的情绪早已克制不住,很早前就想这么干了,也算是如愿了。即使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但他并不后悔这么做。 “陈……陈案青……”林芩禾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的,直至感觉呼吸不过来了,才捶打着他放手。 “小姐……”陈案青的声音有些许哑,看着林芩禾那红润微肿的唇,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你是笨蛋吗,我差点被你……被你亲死了。”林芩禾软在陈案青的怀里,眼神却恶狠狠地盯着陈案青。 “抱歉小姐。”陈案青红着脸,一手捧着林芩禾的脸,大拇指摩挲着林芩禾的下巴,“小姐太可爱了,我没忍住。” “笨蛋。”林芩禾自然也是羞红了脸。 “咳咳。”门口传来潘先生清嗓子的声音,“两位完事儿了没有,我进来看看案青那小子怎么样了。” 林芩禾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忙从陈案青的身上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才去门口开门。 “哎呦现在的小年轻啊。”潘先生感觉没眼看,咋了咋舌。 “你小子昏了三天终于醒了,看不出来你恢复的倒是挺快,真是不可思议。” 潘先生搭上陈案青的腕,又让他把衣服掀开看了看伤势,见恢复得不错,也就放下了心。 “多谢先生救命之恩。”陈案青坐在床上对潘先生抱了抱拳。 “先别谢我,这几天都是这丫头不眠不休地在照顾你,看给人都熬憔悴了。”潘先生摆了摆手,示意陈案青,“等会晚些我让小一把药和饭送进来,知道你们小年轻有很多话说。” 潘先生拄着拐便离开了房间。 “您……”陈案青心里是感动的,不知从何说起,一双好看的眸眼就这么看着林芩禾。 “别您来您去了,叫禾禾吧。”林芩禾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认识你这么久了,你的什么事我都不知道,你先和我说说这里的事吧。” “好。”陈案青拉着林芩禾,让她坐到自己身侧。 潘先生原是冀州城内的一个私塾先生,早些年在国外留学,学的本是医科。回国之后见国内形式如此黑暗,哀叹其不幸,毅然选择弃医从文,以教书育人为使命,盼国人之思想得以启蒙。 只是在这动乱的年代,又怎会容得下一间教室、一张书桌。潘先生的一个女学生在上学的路上,被柯家人看中,强抢了回去,那女生宁死不从选择撞墙自杀。 女孩的家里无权无势,且只有这么一个独生女儿。家中父母本不同意女孩子家抛头露面、出去读书,只是潘先生好说歹说,才说动她的父母。现下出了这档子事,女学生的家里人有冤无处说,又惹不起柯家,只能自认倒霉。 潘先生听到此事气愤不已,痛心懊悔又恼怒,一个人便前往柯家要个说法。结果自然是敌不过柯家那群地头蛇,被打残了一条腿丢了出来。 那日陈案青恰好出任务,路上遇到了他,看不下去就杀了那群柯家的喽啰,救下了潘先生,并将他安置在一户农户家里。命是捡回来了,只是腿却折了,今后需要拄拐或是他人搀扶才能行走。 潘先生觉得这样活的憋屈,还不如死了。 陈案青便带他去看城外的惨景,见到民生凋敝,百姓由于天灾人祸而食不果腹,家中的小孩老人被随意丢弃在路旁,潘先生只感觉触目惊心。于是便托城内友人择了这么一处地方,收养了十几个孤儿,发誓从此再不问世事。 林芩禾听此也是气愤难当、感慨万分,右手握拳,一把捶在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