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梨安疯狂揍枕头练手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打开,女孩闻声回头,一腔热血变鼻血。 好一副美男出浴图。 滴水的湿发让许京寒看起来有了一丝人气,顾梨安的目光忍不住追随那颗水滴,沿着前额的碎发到高挺的鼻梁,划过唇角向下,汇集到微微挑起下巴。 那颗水滴从下巴往下落,从锁骨之间一路下滑,最终消失在白色浴巾的边缘。浴巾围绕在许京寒八块腹肌之下,似乎是因为那一颗水珠太重,总觉得有些松松垮垮的,隐约可以看见那茂盛的毛发。 许京寒看着捂着鼻子的女孩,这下终于明白上次对方为什么流鼻血了。 商人本性,步步为营,对方展露出的脆弱瞬间成为了死穴,败者不知,胜负已定。 许京寒笑了,他顺势上了床,将人笼在怀里,明知故问: “怎么又流鼻血了。” 这次他没有惊慌焦急,没有手足无措,反而眼神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愉悦与藏匿在深处的惊喜。 猜测与推理得到了进一步的确认。 这时的顾梨安哪里说得出口,只能在心里骂“还不是都怪你”,然后捂住鼻腔,伸手要去拿纸巾,结果没想到突然被男人拿着浴巾的一个小角,揪住了她的小鼻子。 !!! 你围那里的东西干嘛要来擦我的鼻子!!! 许京寒,这么多年我都看错你了!!! 而且,如果这个浴巾现在在他手上,用来给她擦鼻血,那么就意味着,人前的高冷学神又在她的面前穿国王的内裤。 小手再次胡乱推攘,胡乱之间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还是身体记忆,就这么推上了炙热与坚硬。 耳边传来闷哼,低沉暗哑的嗓音激起电流,点燃火花,滋啦滋啦,从脚趾到头顶,酥酥麻麻,此起彼伏。 她听见他说: “安安,轻一点摸。” 他看见女孩仓皇之下小嘴开合,粉嫩的唇瓣,泛红的眼尾,每一处都是那么招人却不自知。 炸毛的小猫,抬起小爪子喵喵喵: “谁在摸了,我没有摸,许京寒你这是在污蔑,是在碰瓷,会被判无期徒刑的你知道吗!” 她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言乱语,为什么越说越丢人了,尤其是听到对方轻笑之后,顾梨安能感觉到鼻腔里的翻涌和脸颊上的火热。 但之后还有更大的飓风海啸。许京寒将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鼻子,隔着浴巾吻在她的鼻尖,轻声商量: “不能没有老婆,判有妻徒刑不行吗?” 太阳从西方升起,不,太阳从北方升起。 顾梨安感受到耳鸣般的无助,还没有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