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梨安有种微妙的感觉,似乎想要更多这样的吻,这样的语气,希望镜子里的人一次又一次,带着温柔的笑意夸奖她。 不用担心,还会有的。 那只手顺着女孩的胸一路往下,亲昵地揉了揉顾梨安的肚脐眼,然后来到了藏匿在粉色内裤下的花园。手背在内裤裆下轻轻用力,内裤就被脱到了大腿处。这次镜子里看不见那只手,可又因为那存在感极强的微妙触感,依旧令人心痒。 许京寒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嫩芽,将阴蒂来回把玩,然后在一片湿润里,来到泉眼之处,用中指不断浅浅插入,又退出顾梨安的身体,只是在周遭画圈: “这里又是哪里呢?” 因为羞涩衍生出的迟疑,又因为刚刚得到夸奖后的快感而消退,女孩的声音很小,但却在这个卫生间里足够清晰: “是小穴。” 这已经是足够令人羞愤的答案了,可却没有等来她想要的奖励。 “错了。”许京寒咬了咬女孩的耳垂,似乎是惩罚,然后拉起她一条腿,长而细的腿被举高在空中,形成漂亮的一字,也露出淫靡的景色。 镜子里,顾梨安看见许京寒正垂眸盯着镜中自己被展露出的阴部,眸色深沉。那覆着青筋的手来回玩弄着两片肉唇,然后用一根手指插入那狭窄的小洞,旋转抽插,再带出一片水意,点在女孩微张的唇瓣上: “流这么多水,明明是骚逼,是安安欠肏的小骚逼。”一边说,那根手指就探入了女孩的口腔,勾了勾女孩的舌头,继续道: “尝到了吗?是不是小骚逼才能流出这么骚的水?这么粉,却这么骚,比之前被我干到紫红色的时候还要骚。” 那些字眼一点一点爬进女孩的耳朵,驱散着醉意,颠覆着情欲,浪潮涌来,那刚刚被玩成一根手指大小的小洞,咕叽咕叽流出了一团淫水,镜子里的两个人都没有错过这幅淫靡浪荡的画面。 “安安,看见了吗?小骚逼在发骚了是不是?怎么这么欠干?告诉老公,这里是哪里?” 酒意也没办法再掩盖羞耻,但欲望终将压制住一切情愫,尤其是当你望向镜子里那张长在你心尖上,每一处都符合你情欲的脸,尤其是那低沉清冽的声线对你说出最低俗的字眼…没有人能拒绝许京寒,更别说是这幅样子的许京寒。 顾梨安张嘴,说不出口,看着那只手揉了揉她的唇瓣又向下插了回去,慢条斯理的进出,意思很明确——只要她不说出口,她就永远得不到夸奖,永远只会有这种隔靴搔痒的惩罚。 一秒一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是小骚逼…是安安…欠干的小骚逼…” “不要哭,哭什么。安安做得很好。”温柔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镜子里的女孩流着泪仰头,献祭出自己最脆弱的部位,任欲望的獠牙将她彻底撕碎。 是啊,她知道,温柔只是假象,她即将被彻底撕碎。 落下的腿微微颤抖,细软窈窕的腰肢被压在洗手台上,两腿间的花瓣被阳筋盘旋的紫红色碾开,镜子里的许京寒掐住两瓣绵柔滑嫩的屁股肉,用力向两边扯开,毫不克制地挺身,将身下的女孩彻底贯穿: “呜呜…太大了...” 哭声缭绕的卫生间里,情欲的火才刚刚点燃。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