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啊!” “奴才在!” “给寡人把万秀秀压下去,交由东厂处置。” 闻讯赶来的尤溪殿下跟左庭公主进屋就瞧见万贵妃被人压着往外拖,赶忙扑上去拦住,“父皇开恩!父皇开恩啊!母后知道错了!母后她知道错了!” “母后?”怒到极致的永勤帝一改以往的混账,“国子监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你们的母后只有一位,就是当今的皇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狼狈不堪的万贵妃忽然狂笑不止,白玉鎏金的发簪在挣扎中滑落,她披头散发,阴毒的盯着永勤帝,“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您对我不仁别怪我不义。您当初需要臣妾父亲的支持,强娶臣妾时允诺过,会永远爱着臣妾,但是呢?您做到了吗?您当成宝贝疙瘩的那个小贱人,您连她身边的婢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就是昏君!昏君!昏君!” “你!你!你!” “皇上!” 在他昏倒前一刻,沉瑛及时扶住他,“皇上,您不能有事啊!皇上!” 东厂的最东边有个开阔的空地,是给番子练习骑马射箭的场所,今天却被陆风都铺满了碎石子,中间挖出一个椭圆形的洞。 “去把万贵妃请过来吧!”他找了个阴凉的位置坐着,一边品茶一边欣赏风景。 大档头拖拽着已然疯疯癫癫的万秀秀,“督主,犯人带来了。” “嗯,把她塞进那个洞里,露出小半截身子再填好,别给人整跑了。” 领着四五个番子又是一阵挖挖补补,确定她动弹不得了这才去复命,“完事了督主,只是这要做什么啊?” “小安子创的,叫石刑。” “小安子那个小变态设计的?那一定很有趣。”他嗜血的舔舔下嘴唇。 不一会儿,富贵就带着尤溪殿下跟左庭公主,以及一大批奴才赶到训练场,“督主,人到齐了。” “母后!” 两个十七八岁的孩子直冲冲的往万秀秀那儿跑去,却被大档头持刀拦住。 尤溪怒不可遏的盯着他,“好你个狗奴才,居然敢挡本殿下的路!” 陆风慢条斯理的喝着茶,笑吟吟的纠正,“殿下,您又说错了,这不是您的母妃,这是罪妇万秀秀,您的母后正在西山寺为民祈福呢!” 富贵给奴才每人塞了快石头,“你们都是被曾经的万贵妃欺辱过的,现在皇恩浩荡给你们一个反击的机会,看准那个罪妇了吗?砸,砸上去就好。” “不!”左庭公主尖叫着扑进哥哥怀里,“哥,快救救母后!救救母后!” 陆风放下茶杯,似是恍然大悟,“啊,本座都给忘了,两位殿下也要砸才行,富贵,给殿下准备石头。” 石头不重但是左庭根本握不住,她只能祈求的看着尤溪,“哥,你说句话啊哥!”见他不动又朝陆风吼道:“陆风,你个该死的阉人,走狗!有朝一日我哥登上皇位,必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有这样的罪妇为亲生母亲,怕是有辱国体。” “你!” “沉公公,怎么来了?”富贵大老远的就看见一个孱弱的身影。 沉瑛不语,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万秀秀,砰的一下,她的额头就开了口,鲜血四溢。 “沉瑛你!”尤溪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放肆!” 他规矩的欠欠身,“咱家受皇命来监督行刑,还请尤溪殿下跟左庭公主莫要再耽搁才是。” 他横了富贵一眼,富贵又看向陆风,见他点头,便把石头强行塞进尤溪的手里,狠狠砸了过去,借着是左庭。 不过三下,石子上便溅的到处都是血花。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