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呢?』 『那次我和一个行家来这应酬。期间看到了媚华你的演出。你比其他姑娘跳得特别出色。后来问了问其他人,知道你又会弹琴又会跳舞,是梨花阁少有的才女,就想见识见识一下。但当时我喝得颇为醉,不是看得很清楚你的脸。』 『呵!所以就没有认出我?』春桃羞愧得掩着樱桃小嘴,嘰嘰笑道。 『我是说真的,你在眾多姑娘里出类拔萃。』说罢,宋安民不自觉的牵起春桃的手。此举动让春桃大吃一惊,缩回冰纤无骨的小手,双腮被浑身热血充满。 宋安民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想要压抑自己,却被春桃害羞、无辜的样子深深勾着心头。 『其实当年是因为...』不,他讲不出口。 『不如这样,叔叔你选一首喜欢的曲,我现在边弹边唱给你听。』春桃站起来,打算拿起放在身后的古琴。 『媚华...』宋安民紧紧拉着春桃的右臂,让她的香肩瞬间里露出。 宋安民只觉身体犹如遭受电击,全身筋骨骚软,但又觉头昏脑胀,春桃的脸孔彷彿与某人重叠。 『叔叔...你、你醉了。你先放手,我扶你躺下。』 『媚华...你听我说,额?!!』宋安民昏得捧着头,差点摔在地上。 『你没事吧叔...?!!』未等春桃说完,宋安民抢着道:『听我说,我以前之所以不愿收你为养女是因、你跟我的...妻子长得很像。』 『你真的醉了!』春桃感觉到不妥,只想挣脱离开,期间不慎把桌上的小菜和酒瓶扫跌到地上。 躲在门外的虞茴听到之后按耐不住,对小雨说道:『不得了了,我们快...』 『你先进去,我去、找人帮忙吧!』 『什么?什么帮忙了?』虞茴都不顾小雨那让人模不着头脑的话,用尽全身的力把门撞开。 『来!娘子、我们再来生一个孩儿。』宋安民把眉宇间与妻子有几分相似的春桃当成本人。 『哇!走开,我不是你妻子!!!』春桃想要推开宋安民,但试问苗条的她怎会能跟一个三十七岁的壮年男子角力? 『嘿!我晓得、我就晓得,你是娘子的转世,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受药力影响下,宋安民开始语无伦次,并把春桃的衣裳撕开,使她裸露出诱人的胴体。 他脱掉上衣,又开始解开裤头。 可他的后脑却忽然传来阵痛。『乒乓!!』 原来虞茴用宋安民藏在桌下的迷春酒瓶用力敲向他的脑勺。 『他奶奶的!!你这个臭婊子!!”恼羞成怒的宋安民头皮溢血,化成兇残的邪灵,竟掐着虞茴的脖子,把她强行压在桌上。 『咳咳!!放开、咳!』虞茴呻吟着,身体发不出丝毫气力。 从床上起来的四周观望,发现地上有一条浅绿色的丝巾,正是刚才从虞茴身上掉下来的。 春桃顾不了那么多,只想了结这不似人形的怪物。她捡起,勒在宋安民的脖子上,又用脚使劲踩他的背脊。 虞茴感觉掐着自己脖子的双手开始松开,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受药力影响的宋安民不仅神志不清,连力气也变得更大,竟用手肘一下撞向春桃的小腹。 春桃剧痛得倒在地上,同时发现宋安民步履不稳的再次走进自己。 恢復过来的虞茴见状,马上把他推跌在地,又抓紧春桃的手说: 『走!』 两人正要飞奔出房外时,虞茴察觉自己的右腿被人拉着,身躯失去平衡。 额头猛然碰撞木製的床榻,视线从模糊转为漆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