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连心志都会因而受严重影响。并且心思越单纯的人,就越容易被邪气所侵。那个一毛不拔的小气鬼还用做法事的送灵符代替驱鬼符,当然不能解决问题。』他后半句话说的很小声,像在自言自语。 『所以春桃和虞茴才会变得那么奇怪?连心底的那句都毫不顾忌讲出来。』阿紫呢喃,却被姜石听到。『嗯,春桃和虞茴?不就是上次我救的两个姑娘吗?』 『你听过她们的名字?』阿紫的语气惊愕得像把姜石当成採花贼一般。 『是那位温柔贤淑的春桃姑娘告诉我的。』姜石特意强调『温柔贤淑』四字,又瞪起眼看着阿紫。 『!!!你这算是...』未等阿紫开口叫骂,躺在地上的姑娘们慢慢甦醒过来。当中最让阿紫关注的无疑是虞茴,便马上过去把她起。虞茴一醒过来,就看见了这位『首次见面』的恩人。 『姜...咳、咳...姜师傅是你,救了我们吗?』精神疲惫的春桃是亲眼见过他的其中一员,一眼就认出了他。 『你...就是救了我和桃姐的那一位?』虞茴总算冷静下来,希望向这位救了自己两次的恩人道谢。『正是在下。』姜石没有多说,只深深向虞茴她们做了个揖。 『喂!那你刚才已经把事情弄好了吧?』阿紫见到,有点妒忌的问道。『当然还没有了姐姐。』 『姐姐?』阿紫『蛤』了一声,心想这个臭小子的态度也变得太快了吧。 『我只是把鬼魂的力量暂时压制,还有使用养鬼术把?害成这样的人都没有找出了,当然不可就此作结。』某人听他这样说,害怕得握着发抖的双手。 『咋个样子找?要姑娘们打开闺房,让你这个臭男人进去乱找一通?还是找头猎犬回来逐个姑娘嗅?』『正是!』 姑娘们听后纷纷抱怨,不能接受让一头畜生随便解除自己的身体。当中虞茴本来并不介意,反正家乡好姐妹小雪养的阿发都经常跟自己玩耍。但在群眾压力下,加上精神刚恢復过来,并没有特别表态。 『各位不用担心,在下并不是打算找一条真的狗来,而且不需要跟?有任何身体接触。』说罢就从包袱里找出了一张写上其他符文的羊皮。 这是符术中的一记招『犬神』。他把符咒挥舞于半空,只见符咒上的硃砂字从表面脱出,像鲜血般流动,再重新组合成一头全身朱红、长着浓密被毛、尾巴燃着烈焰的猎犬。若是现代人一定会以狮子来形容牠。在其身上有些奇怪的符号,双眼呈刀状,散发一种说不出的威严。 『王八蛋!休息三个月都不够又要叫我出来了。』牠竟然开口说起人话。 『嘘!那么多人好心儂别吵!』他一拳打在犬神的头上,让牠起了一个小瘤,便白了一眼、闭上嘴巴。 『那各位!请问?当中谁被骚扰得最严重?』姑娘们想了想,知道他说的是指近日的灵异事件,便统统看着虞茴。 『哦,是虞茴姑娘?』姜石阴柔的声线因着惊讶而提得更高,与同样有恩于虞茴的项籍形成明显对比,其一张忧鬱俊俏的脸更让艺妓们心动。 『也算是吧!你刚才都看到我的丑态了。』虞茴傻笑了一下,久未展露的笑容像明媚的春光。『那劳烦虞茴姑娘带在下去你怀疑遇过鬼的地方。』 虞茴于是带他们来到当日被偷衣服的浴室外。『那么开始吧兄弟!』姜石对犬神说道,惹来牠的不满。『一拳打到我起了个瘤就是你对待兄弟的方法吗?』 『我就是在姑娘面前展示下男人打招呼的方式而已。』『废话!』犬神终止间谈,用鼻子不断嗅着地板。牠经过的地方居然随着牠的脚步闪耀出一个个青紫色的图案,疑似脚印。 『地面上出现的脚印,正是那个身上有阴邪之气的人留下,绝对逃不出我兄弟的法...鼻。』姜石想了想,纠正了用字,惹得几个舞姬发笑。阿紫则是面色一沉的,像在说:『不是吧?世上真的有如此荒诞神怪的事?』 虞茴又想:『难道偷我衣服的不是鬼怪而是她本人?』于是绞尽脑汁回想当晚除夏嬋外见过的人。 『你先别得意。』犬神忽然严肃的道,又用长鼻子比了比地上的脚印。眾人发觉这些阔大的鞋印全都不像由女性所留下。仔细再看,没有一位姑娘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