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松见此情景,嘴唇紧闭的目无表情,彷彿对项籍的行为非常不满。 项籍就对他道:『庄主!我堂弟武功不济,技不如人,显然已输给了大师。』他这句话让项庄非常不忿气,但他明白堂哥正想阻止阿弥星取自己的性命。 邓松微微扬起八字胡,冷笑道:『可惜!一场那么精彩的决斗就此落幕了。』然后就让鹰鼻大汉把阿弥星扶出去。项籍只觉为何这个人会如此凉薄,见到项庄即将没命也不加以阻止。 邓松又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项籍道:『用这个药油替他推拿一下吧,既然你那么重视他,别让他伤势加剧。』项籍感激邓松的赐予,就深深作了个揖,便把项庄扶回去客席,让夏嬋替他推拿按摩,过了一刻鐘左右才稍微舒缓了痛楚。 踏入亥时,邓松看看项籍一行人,见他们都饮饱吃醉,就安排僕人送他们回房休息。 正当项籍想扶着项庄离开大厅时,忽听邓松叫住自己:『这个也给你...』他又掏出了一个小木盒,打开,只见一颗黑如漆墨的药丸。『这是一颗白熊大补丸。你也拿去给你的那位醉酒的小姑娘服用吧,可以帮她恢復内力。』 『白熊?』虽然邓松为人高深叵测,但既然能让虞茴康復,项籍当然乐意收下,只是对白熊这种动物的名字感到好奇,同时惊奇为何他会看出虞茴内力全失的情况。 『白熊是一种生活在北方极冷之处的大熊,跟我们中原的黑熊可不一样,牠们以深海海豹为食,胆汁的性质温热无比,提炼出来的丹药最适合治疗气虚力竭所引发的病痛。我刚才见那位姑娘脸色发黑,眼皮浮沉,脚步不稳的,再想你们是行军打仗的人,就猜出她的病情来。』 『庄主观察入微,料事如神,本将深感佩服!』然后他就双手接过那个木盒,兴奋地笑了一下。 『可是,这药的味道非常苦涩,你最好趁她酒醉让她服下,可是也别让她吐出来哦,保证药到病除。』说罢,就让捲发大汉送他们回房间。期间,虞茴一直发酒疯,乱讲话,用脏话骂了项籍的不知道多少代祖宗,还差点吐在背着她的夏嬋的头上。 项氏兄弟和春桃也替夏嬋感到可怜,春桃更想帮忙她,但她只是摇摇头,坚持独力把虞茴背回房间。 捲发大汉安排了三间大房给项氏兄弟、三姐妹和章邯及二师兄两人,然后就逐一跟他们眾人说晚安:『早点安息!明天见!』 春桃一听,实在忍不住大笑:『早点安息?他当我们死了?』夏嬋只想这个人肯定是学不好中原话,胡乱用词才惹出这笑话。她拍了拍春桃的肩膀,示意她别打扰虞茴安静,然后春桃就打了一盘热水,用热巾为面如赤枣的虞茴敷脸,又端来一个空的盘子为防虞茴半夜时吐得一地。临睡前,夏嬋还不忘给虞茴服下项籍给的白熊大补丸,再点了她几个穴道作止吐之用,生怕药丸都还未消化就被吐出了,这才安心睡觉。 幸好,虞茴一整晚都没有吐,安稳进入甘甜的梦乡,见到阿紫和小红被赎后生活幸福美满,觅得如意郎君的画面。 翌日一觉醒来,她被一阵凉风吹醒,就稍为抓紧被单,忽感到身后有人推自己的背脊,她就睁开双眼,感官逐渐清晰,只觉被子的温暖直接传进自己的胴体,没有衣服的阻隔下更感温暖。 她慢慢看向自己的身体,只见自己一丝不掛的睡在床上,衣服脱得遍地,正想下床穿上内衣时,竟从铜镜看见项籍一张猥琐的脸。 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