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彭老闆就全程沉默,即便沛公殿下邀请他作诗也是推三推四的说自己不善文艺...』 『那...曹老闆呢?』 『曹老闆他...』 『他虽然没有踊跃参与,但都只是因为刚好肠胃不适而已,中途还去了方便好几次。』德銓抢先回答,又对三人轻轻摇头,使得虞茴心生闷气,只想:『难道他跟这廝友好就不会有嫌疑吗?』 刘邦却对德銓道:『我是在问三位先生,儂又插啥嘴?』 他只得闭嘴,任由虞茴大放厥词。 『恕我直言吧!有你那几位楞个忠心的部下在,我对这个曹参真的无从入手。』 『换言之,您觉得他们仨都有嫌疑?』刘邦问。 『相对之下,我认为祈老闆的嫌疑最大。』 『哦?』 『虽然彭老闆昨晚啥子也没得说,但从他当天刚得知药童去世的表现看来,完全不像在演戏,而樊舍人盘问他时,他说自己这段日子里都没得出过远门,顶多去附近一带採药,而他的僕人更是没得出过城,所以无论是怪鸟的事还是药童自杀案都似乎跟他们无关。』 『他这话当真?』 『都是真话,我的一班鬼兄弟可以读心,晓得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他在药童自杀的时候没有不在场证据。还有阿参和祈老闆呢?您又怎么看?』 『所以我才说是『祈老闆的嫌疑最大』而不是其他人完全没得嫌疑。』她先澄清,然后接着道:『那个祈恩杰为人激进乖张,做事从不顾忌,而且又有武功底子,想不惹起他人的怀疑也难。』她边说,边听到姜石和夏嬋的窃笑,只想他们必定在取笑刚才自己说的可疑特质跟自己一模一样。 但她不理,继续道:『至于那个曹参呢,若非你几个部下在闹事,其实本来的嫌疑并不大。因为他有最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凶刀亦只是死者自行购买的,所以我们不应因着这个理由怀疑他。』 听到这,刘邦也托着腮苦恼:『虽则不能单凭武功高低或者个性来断定那人,但那个祈恩杰可以因着一时衝动而大开杀戒,那会否因着对我或者某人的不满而弄出这些事端来呢?更重要的是,这两件事体虽然都牵涉到摄心术,但怪鸟和那个药童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难道真的是那个嫌疑最低的彭老闆做的?但偏偏证据太少,他奶奶的!』他又忽然妙想天开的:『他们说过那二爷可以用千里传音让人自杀,这也说得通为何彭老闆没有去过现场也下得了手。但怪鸟蛋又如何解释呢?难道他暗地吩咐别人去办这件事体?又或者,两桩案子是两个人所为?难道世上有两个二爷吗?』他也因自己这无稽的想法而发笑。 他抬头看往眾人,正想继续讨论,却见虞茴和姜石的表情怪异得很,又紧盯着房间里的一个暗角,只见里面正闪耀出数道诡异的火星。 『是魑魅吗?』虞茴率先做出反应,从怀里掏出玉笛。 姜石一见,最先想的是:『她还带在身上...难道她,真的已经成为了项籍的女人?』他这阵子一直安慰自己,他们俩只是单纯的主僕关係,但现在的画面却让他再度迷惘。 『小子!!!!』虞茴的声音把他唤醒,他只见一道黑影已经衝到刘邦的身旁,手执的一把利刃已快要插进他的胸膛。 这刻虞茴大吃一惊,又想对方是人,玉笛和专门克制怨灵的血煞咒皆是无用,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反应不及了。 反应神经驱使下,她不自觉的推掌而出,但她这掌只是空掌,丝毫无法从手心挤出内力。 眼看那刺客快要得逞,眾人却是无可奈何。 正当利刃快要贯穿刘邦胸口的一瞬,眾人忽感一阵灼热,彷彿波浪的淹过来。一看之下,只见赭红色的烈焰似的内气正从虞茴的方向袭来,正面击往黑衣刺客。 『这到底是什么?!!』刺客心里大惊,只得收刀侧身一闪,却仍无法完美躲开这一击,右手手背微微炙了一下。『沙...』的一声,脓液和鲜血迸流。 他『噁!』的呻吟一声,双眼却露出了诡异的笑意,居然一下突进的飞出大门。 再看虞茴,只见她抚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