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快要决堤,只道:『没、没有。』他当然知道自己没有遭虐待的原因,却不愿说出来。 她一听,就道:『你可知道,刚才我碰到吕雉那个妖妇,如果不是多得他,我们真的进不了来呢。』她瞥一瞥刘邦,加上刚才的言论使得他尷尬地低着头。 姜石用喉音『喂!』的一声,劝虞茴收敛,又听刘邦道:『现在不是互相问候的时候呢姜先生,请您赶快跟我们说一说当时为何要放走那个刺客呢?』 姜石脸色一沉,不再说话,把虞茴都弄急了,只听她问:『你再不说,我们帮不了你的!!!』她猛地摇晃姜石的双肩。 『...我,打不过当他,他就跑了...』他回避着虞茴的目光道。 『妈的!你给我说这些有个屁用?!』虞茴气得把他一下推到墙上,弄疼了他,只好收敛脾气向他道歉,又窃窃的道:『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还有啥子天理?』 刘邦搭一搭她的肩膀,又让夏嬋安抚了一下她,自己则诚意的问姜石道:『先生,我们都知道您可能有苦衷而不愿说出真相。但请您明白,若您再沉默下去,即便我们是神仙也难以把您就出去。』他双膝跪下。 姜石本被他的诚心所打动,却又想到自己把真相说出来其实没有什么说服力,难服眾,又会给了吕雉藉口加害虞茴,说着什么『这女娃是个法师,可以用尽一切手段谋害沛公。』的话。他不愿意,不愿意冒这个险。 他抬头看着三人道:『我要说的,已经说完。我技不如人,让刺客逃脱,没有尽好保护沛公殿下的责任...』他忽然跪下磕头,接着道:『...请殿下降罪!』 刘邦难为情地扶起他,问道:『您...您这样又何苦呢?您有何苦衷,不妨直说,我、夫人、樊兄和滕公都会鼎力相助!』他这句话自然让姜石更加不放心,就继续道:『请沛公责罚!』 虞茴再也按捺不住,就一巴掌摑在他脸上,问:『你疯够了吗?我和小嬋不惜打伤那个妖妇来救你,你跟我说你不肯走?!!』 姜石不答,她只好深深吸了口气,瞪大双眼紧闭着嘴,点点头道:『你不说是吗?好!我自己去查。』说罢,站了起身,一拳把一根粗木桩打得折断,就逕自跑了出去。 夏嬋马上对刘邦鞠躬道歉,只见他挥手道:『不打紧,快出去找她,别让她闯祸。』 她感激不尽,转身就跟了出去,剩下刘邦和姜石二人,他叹了口气问道:『姜先生,您的徒儿都走了,别再隐瞒了。有话,请对我坦白。』 他终于开始软化,支支吾吾的道:『那个刺客的外貌,跟虞茴长得一模一样...』 『!!啥...啥意思?』刘邦讶异的问。 『那是我们道门中的一门法术,『襄王意』,施法者能让别人看到他的外貌变成自己内心思念之人的容貌,藉此让敌人动摇,丧失战意。 刘邦一听,随即懂他的意思,道:『先生您内心思念的人,就是虞先生,我有否猜错?』 『...』 虞茴跑了出来之后,疾步的沿路去到会议厅,使得跟在身后夏嬋气喘吁吁的。 她们刚进入大厅,就见数十双兇神恶煞的吊睛射着自己,原来樊噲正带着手下士卒和萧何在会议厅里商讨主公遭行刺一事。 虞茴心里暗想:『滕公呢?为啥子不见他?』但她不想这些无关痛痒的东西了,就走到了眾人中间。 当然,夏侯婴之所以没有份参与刺客的调查,亦是吕雉刻意安排的,以免对虞茴等人友好的他误了自己的计划。 『丫头,儂不见我们在忙吗?要不是儂师父无故让刺客逃脱,本大爷现在应该在床上睡着午觉呢!』樊噲叉腰,不满道。 萧何却『欸!』的一声阻止他对虞茴的抱怨,只对她道:『虞先生,虽然现在我们还没有证据证明姜先生与刺客有何关联,但基于安全,我们也只能把他先关押起来,望您见谅。』 虞茴听后淡淡的回应:『那你们何时放人?』 『请放心,一旦我们找到刺客的踪跡,把他抓住了,在对他施以严刑,定能从其口中获得情报,还先生一个清白。』 眾人听他以有礼的口吻讲出这句,心里一寒。 『没错!这次笼里鸡作反,本大爷一定很快就破到案!』樊噲跋扈的道。 虞茴白了他一眼,讽刺的问道:『那不知道你们白坐在这忙了一整天,有啥子发现呢?』 『我知!!!』樊噲忽然用力拍桌,吓得部下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