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可失天下,更何况是你自己的一条狗命!』韩信喘着气的道,对于姜鸿的死感到无比欢愉,反而忘了战场上的对敌还有一个项籍。 『该死的!为何我会...』韩信只感对方一下施尽九牛二虎之力的重拳,狠狠地击中自己的左脸,使得自己好像被大象或者什么庞然巨兽所撼的一般,飞撞向右方一处破庙,身躯被石墙所挡而停下来。 跟方才项籍被埋在岩山之下一般,韩信只见对方手执屠刀的陷入疯癲,却毫无玩弄之意,只运起脱兔之形的狠衝过来。 『我逃不过,现在又头昏脑胀的,只凭这,挡不下他的太阿剑。』他左手微颤的连废刀也握不稳,因此只能靠勾陈前来护身。遂一挥剑指,让其彷彿提线木偶一般站起身子,动作生硬的赶至自己跟前,浑身发着雪雷试图让刚被犬神所救的项籍再度陷入迷雾。 『雪雷迷雾,我中了一次,还会怕儂吗?!』项籍只打算以疣猪之形保护己身,把正在施术的勾陈撞飞之后,再一剑穿心的杀死韩信。 『天真!』韩信以剑指指向项籍,随即见勾陈一边浑劲施法,一边以独角刺向项籍身上的泥甲。 『他奶奶的!这下...』项籍深知疣猪之形无法防住,本能反应地举剑格挡。 太阿与独角互相碰撞下,爆闪出耀眼夺目的乌光。 剎那间,项籍只觉眼前景象濛糊成混沌一团,就似搅拌的泥沼。谁知道,污泥逐渐扭曲成人脸,白茫茫的四周也徐徐传来了某人说话的声音。 『勾陈!!!!』那是玄舞那把娇柔讨厌的声音。 接下来,他只见到大哥直符,目光呆滞的看着勾陈,其胸口上正插着一把金光灼灼的宝剑。 『呃呃!』勾陈胸上的伤口融出朵朵乌灰的飘雪,在地上凝结出不衰的冰华。接着双眼一翻,来不及抓紧『仇人』直符的衣领,便倒地不起。 这一切,也许就是勾陈『生前』所见的最后景象。 『...大、哥?!!』项籍霍地想起当年玄舞中了自己的毒气以后,在迷糊之间喃喃自语地说出的一句话:『有一日,你会知道我是对的...大哥那混蛋...』 『难道是大哥,把祂害成...』项籍仍在发楞之际,一声军阵的叫喊让他醒觉过来。 『韩信刚才放出了烟火,难道他的同伴已经...?!』项籍一惊,却随即定睛一看,只见那帮往自己衝过来的士兵所举着的一面红旗,正写着一个大大的,以金漆所题的『楚』字。至于领头人,则是虞茴。 『阿茴!』他心中即想:『刚才姜师傅来了救我,就是说楚军也肯定身处附近吧。呵呵!韩信,儂刚才这样,也算是帮了我一把吧。』但对方与勾陈已经消失不见。 但他再看多一会儿,只听附近一座岩山之巔霍地传来另一阵震耳的战吼,箭雨更随之骤降。 『干啥了?汉军也来了吗?!韩信,儂这个乌龟王八蛋!』他只见剑雨让一眾楚兵惊慌失措,只有虞茴仍嘴角上扬的显得格外得意。 『虞姬,咋办了?!』几名操秦音的士卒问她。她却不作回应,只举起右掌,一下摑出一大巴掌的扬起噬人的龙牙,把箭矢全数托起。部分质地较差劣的一瞬即断,剩馀的那些则全部倒飞回山上汉军军阵之中,把弓兵们统统杀死,一箭即杀的不带一丝痛苦。 『虞姬!』将士们打算反击,但又担心项籍的安危。 虞茴只指指山坡道:『还记得以前我还在汉中的时候,吕雉萧何等人都骂我是一头疯狗。现在,我就彻底疯给他们看!』说罢就一弹指,让士兵们做好『准备』,把一缸又一缸的墨绿色汁液从后方运送过来。 『嘿!你帮狗日的畜生,想要命的就给我识趣一点儿!』虞茴得意的浅酌一口烈酒,却马上咳嗽大作,大将之风顿时丢尽。 阿钟一见,立即大笑着的把『墨汁』灌入几颗铁球之中,其他士卒也跟随着办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