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照片总共216张,成哥,照你的吩咐,全给你冲出来了,底片也全烧了。」 阿成一把将纸袋抢过去:「有哪个不要命的偷看过吗?」眾嘍嘍连连摇头、有的指天立誓,开什么玩笑?偷看kiki姐被变态狂偷拍的照片要是被发现,可是会被宰掉的!更何况,最想看的人其实就是成哥你自己吧?阿成当然想看,但有色无胆,可不想因小失大。 阿成一个转身,将厚厚的三大包照片双手呈上车顶,接下来便是难熬的『堂下听判』时间……趁这空档,阿闵向胡德华问清楚事情始末,如同心中所猜想,这老小子升上国三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外校无意间看见自家学校体育班的竞赛,从此醉心于体育摄影,尤其对连战连胜的柔道队当家主将石紫瑄情有独钟,便着手製作一系列『亮丽风中的力与美』,倒也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纯粹是嗜好使然罢了!可惜功败垂成,今天失风被捕,不但相机被砸烂、提袋里的6捲底片也全被搜了出来做为呈堂证物。 车顶上的两位审判长人手一袋,双手不停地翻阅罄竹难书的罪证,并不时交换意见,偶尔发出几下轻笑声… 虽然同伴嘴里说得漂亮,阿闵心中依旧惴惴不安…那个水手服青发妹成天跟kiki焦不离孟,难保这酒鬼不会起邪念,只要镜头有那么稍稍一滑、滑到不该p的地方p下去,到时可就跳到浊水溪都洗不清了。话说回来,那个寧采臣死鸟蛋,你是找不到回兰若寺的路吗?你的小倩搞不好等一下成了姥姥,再不赶快找一拖拉库的燕赤霞来救驾,知秋一叶就要被吸乾啦!搞什么~那个青发妹也看得太慢了吧?每一张都要盯着看好久,又不是在用显微镜看草履虫,这样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 至于kiki就看得快多了,像是在照x光;她的表情很是精采,从一开始的恚怒与不屑,变成猜疑与困惑,待看完第一袋时已是和顏悦色,等到第二袋堪堪看到一半时,脸上绽放的笑容越来越盛,甚至连身旁的青发妹都连连点头发出讚叹之声──原来,老酒鬼的摄影技巧真不是盖的,国小无师自通,升国中后还掏钱函授自学,摄影展、同好会都没缺席,还会主动去问前辈,各报社、青年世纪、北市青年…均有不少他投稿的作品,在那个圈内同年龄层里也算是小有名气。 kiki但见每一张照片的主角都是自己:胜利时的振臂高呼、教练中场时面授机宜的凝重、出场前在选手休息室的冥思、和队友击掌的欢笑、把对手过肩摔的剎那、与对手互拥的汗水、受伤上药时的咬紧牙关、甚至也有落败时不甘的泪水…这个小冬瓜居然是用照片为自己写日记,每一张寂静无声的照片都看得到光、听得见回音、有些还闻得到味道,每一道光影都捕捉了当时最真实的瞬间…想起小学时父母离异后不堪回首的童年,心中突然有股又想哭、又想笑的感动。 『啪』地一声,kiki将第二袋看完后,和前一袋相叠,紫青双煞连袂从车顶一跃而下──但看来『发菜』没打算让『海草』随行,留她靠在车旁继续看手边的第三袋照片,自己却直直向那个小冬瓜走去,阿成一帮人也伺机靠向前来。 阿闵立即如临大敌、全神戒备,而向来胡天胡地的胡德华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儘可能地躲在好友背后给予无限量的精神支持:「老臭虫,扬名立万,就在今朝,还不快上。」 kiki来到阿闵面前大约两步的地方停下,先对阿成说:「成哥,我这边没问题了,接下来是我的私事。」阿成接口道:「kiki啊,不要那么见外,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吗?那些照片…」kiki皱了一下眉头:「我都说没有问题了,现在是谁有问题?」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顿时漫了出去,阿成乾笑几声将场面撑住:「我乾妹说没问题就是没问题,看谁敢有意见就来找我!」说着脚步便向后退去,但一票人还是在周遭盯场。 kiki再次与阿闵面对面:「别理他们。不好意思,我找他。」话说完便把双手摊开,显然并无敌意。阿闵察觉到空气中的微妙变化,便向旁让出一步,对亦步亦趋的『背后灵』小声说:「别耍白烂,应该没事。」kiki等到胡德华鼻青脸肿的尊容从阿闵的肩膀上冒出来以后,才又开口:「胡德华,三年33班,你有一个妹妹叫胡晓卉,今年唸g小五年6班,你家在青云路开药局,没错吧?」鼻青脸肿的人点了点头,将身体移了出来。 kiki对他笑了笑:「回去记得跟你妹说,你一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