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丈夫身边,柔声地安慰他。 “哼!”谭启立冷笑一声,“你们母女俩,每次都和那个衰仔统一战线,到头来搞的我里外不是人。” “那哪能一样啊?你是他爸爸!父子俩又哪里会有深仇大恨呢?” 老谭动动嘴唇,还想说点啥,又被一口打断。 “还有啊!雅雅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你别动不动地就吼她!省得以后,儿子和女儿都与你有隔阂!好了,我先回房冲凉了。你别一个人坐太久,当心着凉。” 谭子铭到家时,苑姈刚好从房间出来到厨房取水。 “回来啦?今天挺早啊!” “你帮忙挑选的礼物送出去了,她很喜欢。”迟疑片刻,他又说:“谢谢你。” “谢我干嘛?”她笑言:“又不是花我的钱。” 她的手上握着玻璃杯,从他的身侧经过。 “不问问她是谁吗?” 苑姈停下脚步,盯着他,有些茫然地摇摇头,“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再次跨步离去,被谭子铭拦腰一扣,杯子里的水有大半都泼在了他的外套上。 “我们在一起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喝酒了?”苑姈凑近他的脖颈闻了闻,“没有啊!” 她抬起头,笑的一脸天真狡黠。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低头含住她的唇瓣,倔强又极具占有欲地压下来。长舌交缠时的感受就宛如雨水滴落在龟裂的大地上,将裂痕填满…… 她剧烈地喘息着,仿佛再亲下去就会因为缺氧而昏倒。透明的杯子从手中滑落时,“刺啦”一声,惊扰了舌尖起舞的二人。 说不上来是她牵着他,还是他推着她,两人从厨房门口辗转到卧室时,身上的衣物已经褪掉了七七八八。 他抱着她,正身进入时,她说了句:“何必呢?” 声线柔和、音调娇软,盯着他的眼眸水雾雾的。 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何苦呢?非得在她这棵妖树上吊死? 可她不会明白,这一刻他等了有多久?自从高叁的某一天,她拉着他的手,一本正经地为他“指名”了医学发展的道路时,他就在幻想着这一天的到来! 好几次梦遗惊醒的夜晚,寂寞与空虚侵蚀着他的心灵!她扭动着曼妙的腰肢,细白的长腿像蛇一样缠着他,让他情难自控——恰如此时此刻。 “我乐意!”他低头轻咬她的耳垂。 说话间,他托着她的臀使劲下压,棱角分明的龟头往小屄深处探刺——他终于深切地感受到,他真的在她紧致深窄的身体里! “谭子铭,你……轻一点~疼~”身下的女人娇嗔,半握拳头挠他。 “再忍忍!” 他搂着她转了个身,让她躺在柔软的双人床上,粉粉的床单衬得她的皮肤更加娇嫩、白里透着红。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生出了一丝负罪感——仿佛他在侵犯着一个未经世事的高中生。 “发什么呆啊?”苑姈不明所以,“不做就算了!” 正欲起身,被一股力量推了回去。双腿被压着往两边打开,她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看见粗长狰狞的阴茎愤怒地进出于她的阴道内。 热浪铺天盖地地席卷全身,高潮来的快去的也快! 完事后的谭子铭坐在床沿,双手上下套弄着茎身,灰白的阴精从马眼口倾吐而出。 赤身裸体的苑姈侧着身,盯着默默无言的背影——也是!他俩之间的第一次,他居然像个毛头小子 那样草草了事!这是任哪个男人也不愿承认的失败。 “谈过女朋友吗?” “下回会更好!” 她轻笑,“嗯,我信你。” 说着,她撑起身子,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腹,软棉的雪乳紧贴他的皮肤,突如其来的举动明显让他的身躯僵住了。 “谈过。”谭子铭顿了顿,“两个。” “哦。那为什么分手?” 他按住她乱摸的左手,并未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我帮你弄干净。” “不用,我自己来。”言必,苑姈果真放开了他,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今晚没有安全套,他不敢失控。 她猫着腰,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又躺了回去,分开大腿,旁若无人地擦拭着黏糊糊的阴部。 谭子铭别过脸,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随后起身走了出去,浴室门被大力甩上!苑姈抿着唇,不自觉地笑出了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