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焘儿,等下,你送你莺姐回家。”蓝天盯着我,旁若无人的开口,“现在,你陪你莺姐进去喝一杯解解暑。” 这才是目的吧,支走旁人,狡猾! “蓝天…”柳莺小声的唤他。 “我想跟影芝单独待一会儿,你们见谅。”他并未有任何动作,依然死死的盯着我。 看着他那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我不禁低头笑了起来。 听见我的笑声,林焘侧头来看我,感受到他投来的目光,我转头对着他,挑了一挑眉毛,似无声的跟他说,“快去吧!照你领导的话做!” 他莫名其妙的盯了我半天,眼睛里有各种说不清的情绪,然后默默的张了嘴,“莺姐,我知道里面有个菠萝酒味道很不错,我们一起去尝尝吧。” 柳莺,抬眼望了蓝天一眼,小声的开了口,“好,就听你的吧…” 言闭,抬腿朝着我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我和林焘本立在落地窗里侧,他们两个在落地窗外的石栏杆处。巴黎的这个罗斯柴尔德公馆本算得上是个小城堡了,本就有很多个阳台,有的很大,近百平,有的很小不到10平。我们现在处的这个则是个中不溜,30平左右的,原本的目的是做下午茶时用的,所以阳台是椭圆形的,长但却并不宽,所以不用几步就能买回室内。 可这几步,柳莺却走的踏实,甚至说有些重。 初夏的晚风,一阵阵的,轻抚而过,又带来了那茉莉的清香。 “所以,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蓝总监咧着嘴贱贱的问。 “所以,她是你前任?”怎么能让他得逞,我亦以问题作答。 “林老师,先来后到,我先问的,你回了我,我就回你。” “蓝总监,女士优先,我是女的,你回了我,我再回你。” 他歪头,无奈地盯了我一会儿,一甩手,往阳台门处走来,嘴里还念叨着,“嗯,看来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又不是聋子!我清楚地很,你跟她干干净净啥事儿没有,哪里来的吃醋,又跟我打太极! “谁吃醋…” 我话还没说完,却是给他一拽,拉到了怀里。 “别吃醋,我心里只有你!” 他打断了我的话,捧起我的脸,然后…?吻便轻轻的落了下来。 起初他捧着我的脸,后来他的手就慢慢移了下去,捧住我的脖子。 我也回手从他的胳膊下圈上他的肩膀。 亲了好一会儿,他松了我的唇,拿额头抵着我。 月光很应景的落在他的背上,趁着那月光,他微微的张嘴,“影芝,”他沉着声音叫我,“我喜欢你吃醋。” 笨蛋,我没吃醋…?我紧了紧抱着他的手… “影芝…”他叫到,“影芝…”,他那有些凉的手在我的脖颈处轻轻的摩挲。 “嗯!?”我低声应着他。 “林影芝…” “我在啊…” “嗯,”,他柔柔的说“还想亲你…” 笨蛋… 我轻轻一踮脚,主动把唇贴了上去。 似是等了很久,在我贴上他的那一瞬间,他反客为主,狠狠的压了下来。 仍是凉如水的月色,却挡不住他那肆淌的热烈。 “Oups!?(哎呀!)”一声有意为之的怪叫。 我当下就松了圈住他的手,主动离了跟他贴在一起的唇。 “Qu’est-ce?que?j’ai?vu(我都看见什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