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瓶子脱落了,好在书瑾晔眼疾手快的接住放到了垃圾箱里。 随之而来的就是紧脚步虚浮险些踩空,一个踉跄好在被人拉住落入了温暖的怀抱。 冤种当的次数多了书瑾晔也习惯了,心甘情愿的抱着人往家的方向走。 女人湿热的呼吸打在书瑾晔脖子上,带来又躁又痒的感觉,明明这才还没到夏季,书瑾晔就觉得全是热乎。 把人送到床上之后书瑾晔还帮宋芷妤撩了撩挡住脸的头发,食指轻轻扒拉着,没碰到宋芷妤的脸。 女人的脸部轮廓确实好看,是他看过最好看的,阮柠也没宋芷妤好看,这一点他就算是有心说假话也假不了。 帮人捏好被角之后书瑾晔就退了出去,床上的好似有意识一般扭动了一下身体。 宋芷妤从晕眩中醒来,看了下手机,已经凌晨三点了。 虽然头有些沉涨,但此时躺在床上却睡意全无。 其实她也做梦,但她梦见的没书瑾晔那样和平,她梦见的是那些魑魅魍魉。 梦见那些恶鬼恶灵在吸食她的鲜血、啃食她的骨头,她全身的肌肤都被咬烂了,涌出的鲜血让她像是身体被抽空了一样,她躺在鲜血淋漓的地上,看着那些鬼的脸,恐惧又无助。 她从来没跟书瑾晔他们说过,因为她很喜欢跟他们一起生活的日子,小小的噩梦不足以打消她对他们的热情。 心里默默发誓打气:加油,重振我派荣光,宋芷妤,你可以的! —— 从苗疆回来之后一群人就歇了近一个月,已经五月中旬了,总说重庆只有两个季节,冬天和夏天,可不然。 宋芷妤又掏出了她的花衬衣,书寻也照旧穿起了他的中山装。 书瑾晔路过院子看宋芷妤趴在桌上看电视,绿色的碎花衣比院子里那些植物还显眼。 眼神嫌弃:“呢能别一年四季三个季节都穿你那衬衣吗?” 宋芷妤一下子把身体立起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花衬衣,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呀? 再看看准备出门的书瑾晔,虚着左眼:“你怎么好意思说我?” “合着你不是一年四季黑衬衣打底?” 书瑾晔穿的他万年不变的黑衬衣,还搭一件牛仔外套,加上他现在的头发有点往两边倒,很是有那种港风。 嗯,宋芷妤也有! 批评不成反被嘲的书瑾晔瞪了一眼宋芷妤就出了门。 才刚踏入门口的小巷屋内就传出声音:“帮我带一瓶雪碧,要冰的!” 等书瑾晔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三个人已经开始玩儿斗地主了。 “一个a,要不起吧?嘿嘿,因为我还有一对二,四个九。” 书瑾晔把一个小信封放到正在洗牌的宋芷妤桌边,紧接着又给她拿出来一罐雪碧,还贴心的附带一根吸管。 洗完牌的宋芷妤看到那个信封,拿了起来,诧异道:“这什么?” 书瑾晔老实回答:“信!” 宋芷妤:“我当然知道是信?” 看着上面收信人‘宋芷妤’三个字宋芷妤都觉得不对:“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会有人写信呢?” 拿着那个信封宋芷妤没立刻拆,总觉得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快快快,四个人一起打。” 书瑾晔这株高岭之花也渐渐在宋芷妤的日常熏陶下变得接地气了起来:“我先把菜放冰箱。” 宋芷妤:“那我先发牌,人家等你呦~” 书瑾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