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狗粮,兴许又碰见了,你们先别着急。”各种安抚,她知道自己这么说哥哥他们肯定会难受,但没办法,总不能说假话骗他们。 老三接到妹妹的电话也只能叹口气和旁边一直等消息的刘贵说:“狗没找到,估计找地方取暖去了,妹子说明天会早点去小公园再看看,让咱俩别着急,既然能碰到,明天也一定能碰到。” 刘贵拿着旱烟,点着头说:“明天你和建华一块去一趟市里,和妹子一块找找看,今天既然能看到它们,平时肯定要在附近溜达,人多力量大,没准找的更快。” “我也是这个意思。”俩人商量完,刘贵背着手离开。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霞问刘贵:“找到了吗,老三堂妹咋说的?”她看丈夫表情沉闷就知道应该没找到,但还是忍不住问一问,想要个答案。 刘贵忧虑地说:“那小姑娘再过去找却没找到,老三堂妹的意思是估计天黑了,温度下降,狗子找地方取暖去了,明天兴许就出来了,明天让建华和老三一块去市里到小公园附近找找。” “你说着俩狗子怎么跑那么远,竟然都跑市里去了。”从镇上坐中巴到市里也得半个小时,它们是怎么走过去的? 一想到这其中的艰辛,周霞也跟着叹了口气。 这一路当然艰辛,可也比去市里的时候要有劲头,毕竟是吃饱喝足后才出发的。 馒头和黑子的速度比不上中巴车的速度,好在中巴车每到一个村口都会停一会儿,它们跟不上,但可以趁车停下来的时候再追上去,偶尔下来的人多了,还能趁机休息一会儿,馒头也会看指路牌,知道往前多少公里是某某镇某某村,当到半路的一个分叉口时,荧光色的指路牌清晰地写着回家的距离和方向。 从右边的路口直行八公里,它们就要到镇子上了! 馒头的体力不如黑子,黑子跑到半路还只是小喘,馒头已经是大喘不止,好几次都觉得肺要裂开了,不过到达这个指路牌后,它们便不再需要跟着中巴车,自己顺着公路就可以走到,路两旁有一些树木遮挡,倒也不会特别引人注目。 路两边有树木也有河沟,馒头跑了这么久,精疲力尽,也很渴,虽然河水冰冷刺骨,但不喝水怕是要渴死,他和黑子小心翼翼地踩着水泥台阶凑到河面喝水,黑子可能怕他掉下去,站在他后面要找了他尾巴,并不疼,只是虚虚叼着,防止它忽然掉下去自己能及时咬住。 馒头扭头看一眼身后,赶夜路的车灯不时由远及近,他看到黑子那一脸认真的样子,莫名的想笑,认真没有错,可叼着他尾巴真的很呆萌,和威武的外表反差太大了。 黑子看到馒头张嘴乐,也忍不住想张嘴乐,可刚张开嘴,馒头的尾巴就掉了,它又紧张无比的去叼馒头的尾巴,生怕自己没叼紧,馒头噗通一下掉进河里。 馒头不敢再逗黑子,怕它真以为自己要掉进去,赶紧喝两口水,这水一口下去直接打个激灵,更精神了。 馒头喝完轮到黑子喝,黑子刚站到前头,馒头就依葫芦画瓢,叼着黑子的尾巴,眼神示意它搞快点。 黑子一乐,低头喝水,喝一口抖一下,太凉了,但不喝又不行,随便喝了几口,两只狗子就继续接着赶路了。 黑子并不知道馒头要带它去哪儿,但从小长大的感情让它天然的信任馒头,无论他去哪儿自己就跟着去哪儿。 那天馒头被兜走时,它目睹全过程,本来正准备吐着舌头从小道里跳出来,结果没来得及跟馒头打招呼就看到他被一辆面包车上的人用网兜兜走,它一刻不停,紧紧跟着面包车,生怕跟丢了,就算肺部因为剧烈奔跑而隐隐刺痛依然不敢慢下脚步。 还好还好,馒头回来了,它们还在一起。 它只是一只狗子,并不能明白那一刻的担心害怕还有愤怒,它只是怕失去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