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在按摩椅上看着无聊的小品节目,注意到时眠微肿的唇瓣,责怪着时骞,“你带时眠吃辣条了,嘴巴那么红。垃圾食品要少吃,她马上要高考了,你这个当爸爸的,也不管管。” 跟在时眠身后的时骞轻咳一声,“偶尔吃一下,不要紧。” “你就纵着吧,再进医院你可别急。” 时骞低低笑了。 时眠没听下去,抿唇回了卧室。 晚上逛得久了一些,她洗漱完很快就睡了。 半夜只觉得很热,尤其是胸前和腿间的揉捏感更甚。 她疑似觉得在梦中,直到确实意识到自己在呻吟后,才模糊着撑起了身子。 一个黑黢黢的身影压在上方,在时眠惊叫之前,男人手掌先捂了上来,“是我。” 是时骞,她明明锁了门的。 “你疯了,”时眠震惊他竟然敢在二老眼皮子底下闯她的卧室。 “想肏你,”时骞吻她的嘴唇,气息混乱地捉住她手往身下按,“在河边的时候就硬了。” 触到的性器灼热硬挺,整个一个蓄势待发的状态。时眠推拒不过,被分开腿进入。他一进来就肏到了宫口,太深了,时眠掐住了他手臂。 怕她太过失态,时骞捡到手边的布料堵住了时眠嘴巴,他很抱歉地舔她颤动的乳尖,“宝宝,忍一忍。” 绝对是那句新年快乐惹的祸,时眠咬牙想着,喉咙的呻吟全成了呜咽。 双腿被折到胸前,穴口赤裸大敞,他挺臀沉默肏干,黑暗中看不清情状,但紧缴的穴口和不断流出的丰沛体液表示她确实被肏透了。 水流得太多,时骞几次滑出来,性器怼在颓靡的阴唇,他扯了半截床单随意将穴口的水渍擦净,然后按着她的臀女上位插入。 时骞今晚收不住势,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齿印,嘴里的布料早就含湿了,时眠双腿夹着他的劲腰,被肏到某块软肉,会激烈地抖动,水也一股股地流。 最后关头,他扯走布料吻她,性器深埋在甬道里,射出一股股精液。 两人下身凌乱,床单皱成一团,大手牢牢按着时眠臀瓣,他堵着精液不肯退出来,时眠苦着脸含着半软的阴茎睡去。 一觉睡到十点多,窗户通了风,空气中夹杂着火药的硝烟味。 下身除了被肏开的肿胀感,别的倒没有什么不适。 时眠静静坐在床边,有些失神地听着门外剁肉馅的声音,脑子空空的。 十分钟后,时骞来敲门。 饭后,两个老人家出去串门了,时眠在厨房洗碗。 老旧的热水器嗡嗡地响,时骞站在水池旁边看她,指尖轻扣着台面。 她温驯地低头,脖子上松松系着黑色围裙。 像个小妻子般,时骞心念一动,从后拥住了她。 “干嘛。”时眠顿住。 她那么驯服,时骞握住她单薄的肩头,心里的想法不自觉脱口而出,“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时光怎么会那么快,转眼她就要高考,手中的线无形之中被牢牢系着的变成了他。 水龙头关上,热水器停止呼啸,时眠避重就轻,“我们不一直就这样吗?” 他沉默。 午后,时眠在阳台和人通电话,“高考完不好吗,可以想去哪就去哪儿。没有人管束,”她手指在窗户上勾勾画画,心情很好的样子,“好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玩,我爸妈以后不管我的。” 视线中,半掩的玻璃门被推开,时骞拿着拖把出现在阳台,时眠还在电话里畅想。 “怎么了。”见他停住,时眠疑惑。 时骞嘴角扯了扯,抿唇出去了,院子里的大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时眠面无表情地收了手机,屏幕是黑的,她根本没和人通电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