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几个,都是她在团里时说过话但不熟的人,那些女孩后来都因为不明原因纷纷退团,她当时站在一线所以并不以为意,突然间她彷彿意识到什么,猛地握住蒋成城放在方向盘上的手。 “蒋成城,谢谢你今晚带我来,我有方向了。” 她的语气充满热切,像是寻找许久的遗失物终于在某个角落被寻着,蒋成城回头望着她,如星辰深沉的眸子微微一闪,那深处有一簇光,慢慢蔓延到两人交握的手里。 那一晚戴拉拉回到家后立刻翻箱倒柜找出沉睡在纸箱最深处的一本手写通讯录,她仔细翻了几页,确认过上头的资讯后,带着一丝希望抱着本子沉沉睡去。 那一晚她睡得特别安稳,像是回到还在舞蹈系时的时光,白日累得像条狗,夜里却睡得特别踏实。 她像是找到了一条希望的道路,从一个男人不经心的决定里,有些人这辈子的来到似乎预言了救赎,她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蒋成城似乎就是这样的存在。 隔天她起得很晚,还没回神就让手机频频推播的新闻给吵得睡意全无。 她想最近除了疫情还能有什么大事,低头划开一看,吓到当场脸肿两倍。 她以为昨晚真是全身而退,却忘了没有赵暖还有别的狗仔啊。 现在全网娱乐新闻铺天盖地说蒋成城身边多了一个小奶狗一样的小师弟,长焦镜头就对着他俩在车里对视的画面,戴着眼镜的蒋成城正对着她笑,银边镜框将他斯文败类的气质衬托得妥妥的,那气氛说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戴拉拉彻底无语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a罩杯,再看看一抽屉的运动内衣,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 她想给蒋成城电话,但想想给了也不能让新闻回收,打电话有什么屁用,他说他能处理,那就他去处理,跟被自己创造出来的角色造cp,他也不亏。 正想着,突然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赶紧低头看,结果是戴荃。 “干嘛啊。” 她的语气里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失望后的不满与迁怒。 “姊,跟你商量一件事。”戴荃也不管自家姊姊心理状态如何,口气里带着些急躁,“刚刚我收到小芬确诊新冠了,虽然是轻症,但我这密切接触者也得居家隔离,你能不能找个朋友家借住,等我好了你再回来?” “” 戴拉拉感觉一口老血要上来了,“你不是在考试,怎么还有时间密切接触?” “你思想真不纯正,我们就牵个手亲个嘴什么的,没有发生你脑中现在想的事。” 在听见确诊两字时戴拉拉确实心一紧,但在听到弟弟声音如此有活力,还可以强力反击时她就放心了,但眼下最要紧的事,她把房间让出来后,她能去哪。 蒋成城那是不能去了,他自己说了有事他扛,但她也不能再去给他添乱,她把家里收拾收拾,把钥匙藏在信箱里面留给戴荃,骑上车先到林深的舞蹈教室放东西,跟林深说了自己最近可能要夜宿教室好几天,得到首肯后才又上车离开。 接着她到了律师事务所,见到了魏中阳,把自己接下来的行动说了一回,魏中阳表示相当高程度的肯定,也确定了这不犯法,这份来自专业的肯定让戴拉拉彷彿吃了定心丸,握紧肩膀上的包准备干大事。 可正准备离开去时,脚步才刚踏出办公室一脚,魏中阳突然又叫住她,她不解地回头,就听他用略微高昂的语气说,“照片里的打扮挺好看,以后可以多那样打扮省麻烦。” “” 戴拉拉表示无法理解,现在人的审美都这么广了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