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若有所思的目光挪过来,点头,“也行,换个动作。” 随即坐起身,朝她敞开双手,手指勾了勾,“过来,抱着拍。” 这姿势超出她理解范围,正当她愣着,蒋成城已经将她搂入怀中,下巴抵着她额头,一手扣牢她腰际,一手高举着手机。 “笑。” “” 这动作太亲密,戴拉拉是怎么都没法自然微笑的,果然拿起手机一检查,她就看到镜头里的自己咬着唇,呆着一张脸不知所措。 蒋成城看了也不是太满意,稍稍用力捏了捏她脸,“怎么跟被勉强的一样,好歹也是拍过宣传照的人吧。” 戴拉拉觉得自己有些冤枉。 “我没怎么跟男人这么亲近过,不能怪我。”她小声辩驳。 “那跳舞的时候呢?”蒋成城好笑地问,“难道你都把舞伴当同性生物?” “不。”戴拉拉摇摇头,一脸正经,“舞伴只是个会呼吸的有机体,我们更在意的是,不要出错,如果今天我的舞伴是一隻小猪,我也可以演绎出深情款款。” “” 到今天他才知道戴拉拉在乖巧外表下有着奇特的脑回路,既然如此,那么他想做的事,就不能循序渐进。 盯着她的唇,目光渐渐幽深。 戴拉拉接收不到他的意图徵兆,突然想起什么,低着头在包包里拿出两张,“对了,这我的新剧《唐吉軻德》的——” 票字没说完,尾音已经被他给吞了。 吻来得突然,带着点青涩跟粗野,却如火炙烈。 她因为错愕没来得及反应,就这样被直接含住了双唇。 蒋成城用舌尖撬开她的牙齿,狠狠的吻入,两人的唇都感觉有些疼,但不妨碍他的侵入。 起初的慌乱过后,她闭上眼,温顺小意地承受,这副模样使得他更放肆,一寸一寸侵略,眼中的慾望也无所遁形。 但,也仅能是如此而已。 荒郊野岭,能干嘛呢。 片刻后,两人喘息渐缓,蒋成城轻含着她下唇舔弄,像是婴儿咬奶嘴,爱恋缠绵的咬一口后,才不捨放开她。 最后那一下咬,让戴拉拉瞬间浑身酥麻,感觉连指尖都在发烫。 她飞快抬眼,看到他沾满水光的红润双唇,咬咬唇,脑子竟然浮现四个字——意犹未尽。 真是疯了。 半山腰的空气突然稀薄了几分,两人都意识到一些事,如果再不赶紧走,也许就要发生点什么。 蒋成城将她抱下引擎盖,等她双脚落地,又用力抱了一会儿,才放开。 “戴拉拉。” 走回车上时,他突然喊住她。 戴拉拉停下脚步,回过头,不明所以看着他,“怎么了。” 蒋成城又恢復了平日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双手环在胸前,懒懒看着她,“刚刚那个才算是我的初吻,你拿了,可就要负责啊。” “” 戴拉拉觉得,如果这个城市有睁眼说瞎话比赛,蒋成城称第二,没人敢自称第一。 坐上了车后,大概是感应到她正腹诽什么,蒋成城转过身,又深深看她一眼。 戴拉拉偏着头,脸上的红潮未退,怕他又来一次,小心地退了退,“怎么了?” “没事,就想看你。” 嘴角噙着笑,蒋成城没再吻她,发动车子驶下山。 第一次吻,实属情不自禁,第二次吻,他要她深刻记着。 往后的一辈子,有那么多的第一次,他都要给她留做纪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