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幼安呆愣愣地看着水喷得好高的家姐。 高潮后的女人双腿大开,躺在床上喘息着平复,胸脯一起一伏。 她眼尾爽到发红,妖冶的视线一转,看到门口的梁幼安。 “幼安,过来。”娇软的嗓音微哑,语气是难得的温柔。她收了腿坐直,朝着梁幼安摆摆手。 梁幼安觉得像做梦,同手同脚地走过去,在碰到她不耐的视线后条件条件反射地蹲下,任由她俯视着他。 “今天的事情,你就当没看见,懂吗?”床上的女人居高临下,自带气场。 “姐,你别怕!我知道,都是陈意生那个大傻逼强迫你!我等会就去他公司揍他,找人往死里搞他,让他以后都不能见人!” “傻逼!”梁又卿的高深莫测一秒破功,一巴掌扇在梁幼安的后脑勺上,“我让你什么都别管!要不然我就弄死你!” 梁幼安捂着头快哭了:“知道了。” 梁又卿有性瘾。 这个秘密,她谁也没告诉。 这个秘密,她发觉于十五岁的夏天。 那时她初叁,面对即将到来的中考丝毫不慌——她考不上就是家长教育得不好,到时候她叁言两语就能pua丁安安让她给自己找学上;找不了就去上技校,技校也去不了就复读。总之,世界大路千千万,条条大路通罗马!面对暴风雨,咱就说俩字儿——稳住! 于是,在别人都拼了命刷题的时候,她翻墙逃课去上网了。 那天也是邪了门了,她从头到尾遇到的队友都是大坑B,技术那么好的她把把连跪。梁又卿怒火中烧,最后忍不住和一个人对骂了起来。 一开始两人还纯靠打字,后来战况愈烈,键盘都快着了火,梁又卿就开了麦就开始狂喷。 她去的这家网吧,不看身份证就能进,明显是未成年的,老板也不拒绝;所以,在这样相当不严格的管理下,里头环境相当差劲,吸烟的、骂人的,光着膀子锤键盘的、偶尔起冲突打架的,什么你都能看到。得亏梁又卿那时候就开始染红指甲涂大红唇,还没完全长开的脸蛋儿就已经明艳到很有攻击性,更何况她的表情总是跟人欠了她百八十万一样,一看就不是啥好惹的人,所以上网这么多次,倒也没什么人来找她事儿。平时,这家网吧就很嘈杂,是以她这会儿骂人起来丝毫不收敛,能多大声有多大声,粗俗的字眼儿跟不要钱一样哐哐往外砸,把对面喷得都跟哑炮儿似的一句屁都放不出来。 大概对面也没有预料到声音这么软萌的妹子骂起人来这么猛吧。 只是她没意识到,外头已经是深夜了,网吧里好多人都在趴着睡觉。当然,即使她知道,估计也不会在乎。 她不在乎,有的是人在乎。她骂得正嗨,耳机突然被人大力拽下,带的她整个人都趴到桌子上。下一秒,一个性感烟嗓灌入她的耳朵:“哔哔你妈呢,没他妈看见老子撸管呢吗?鸡巴都让你喊萎了。” “我操你妈,管你屁事——”她转头怒视,在看到旁边的景象时哑然—— 一个白皮小帅哥半裸着上身,乳头很粉很挺,乳晕上起了好多小米粒;他裤子拉链解开,没穿内裤,左手握着紫红粗壮的鸡巴,夹着烟的右手摁着鼠标,一脸不耐地看着她。 他很瘦,瘦到腹肌相当明显,乱糟糟的巨量粗硬阴毛、紫红色的狰狞大屌和这看似羸弱的体型、一身白皙的皮肤都格格不入,她甚至生出一种“鸡巴被老天爷安装错人了”的荒谬想法。 视线上移,电脑里播放的是激烈的多P毛片,一群男男女女混战,肏逼的姿势千奇百怪,白花花的肉体刺激着她的感官。 所有想同他吵架的话语都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从尿尿的地方开始蔓延,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深入探究过的地方竟然一抽一抽地挟着内裤,梁又卿那一瞬间羞红了脸,狼狈地落荒而逃。 —————— 求珠珠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