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云信识趣的闭上了嘴。 夏露滋拿起药瓶,打开,里面盛放着蓝色的液体。 没有什么味道,但是看着确实没什么食欲,夏露滋虽然在赌这个没有毒,但是…… 她犹豫着抬头,陈初夏挑眉,“变了?” 夏露滋摇头,她知道就算她选了第一个,陈烛怜也不会怪她,甚至还会用尽各种办法让自己回到她的身边,但是,她还是想主动一次。 毕竟陈烛怜连戒指都送了,自己没有说出口的话,就用这个代替吧。 她赌这瓶药没毒,用自己的生命。 夏露滋不再犹豫,仰头喝了下去。 蓝色的液体顺着夏露滋嘴角留流了下来,夏露滋皱眉,入了口她也不确定有没有毒了,因为太难喝了。 夏露滋的果断确实惊到了陈初夏,陈初夏和云信对视一眼,云信微不可查的点点头,陈初夏叹了口气,用口型道:好吧。 云信点点头,走了出去。 陈初夏看向宦琬,“给她倒杯水。” 宦琬这才反应过来里面没有毒,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连忙倒了杯水递给了夏露滋。 夏露滋用水把嘴里的苦腥之气压了下去,这才看向陈初夏。 “好喝吗?”陈初夏问。 夏露滋摇摇头。 陈初夏笑笑,“挺宝贵的,用的全是你主人药房里的药。” “什么药?” 陈初夏耸耸肩,“不知道,随便拿的。” 夏露滋:“……” 其实她想告诉陈初夏,陈烛怜的药房里不全是补药,还有毒草,而且占百分之七十! 陈初夏似乎看懂了陈烛怜的意思,笑道:“没毒,都是大、补的药。” 陈初夏故意加重了“大补”两个字,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 正说着,夏露滋感觉一道温热的液体滑了下来,不用猜也知道,夏露滋流鼻血了! 宦琬连忙帮夏露滋拿纸堵住,陈初夏笑笑,看向宦琬,“把你这伪装也卸了去,难看死了。” 宦琬:“……” “是。” 宦琬识趣的离开了,陈初夏看着夏露滋,“有些话,我必须现在跟你说。” “啊……” “六岁那年,我母亲和小怜去K区参加一个活动,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为了保护小怜,我的母亲和那些人同归于尽,坠下悬崖,而小怜也是那个时候,被人下了毒。” “下毒?!” 陈初夏看着夏露滋,冷笑,“你下的那些毒正常情况下对她并没有什么太大影响,因为更厉害的在她体内,但是一旦到了危急时刻,哪怕一丁点寻常人根本不致死的小毒都可能要了她的命,你知道吗?” “我……”夏露滋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对不起……” 陈初夏深吸一口气,继续道,“三年后,她从药宗回到陈家,偏又逢陈家被人陷害,大难之际,为了救我,她的手受了伤。” 夏露滋惊讶地看着陈初夏,她从来不知道陈烛怜的手受过伤,她手有伤那她之前还…… “也就是那一年,我们的父亲死了,然后她被迫接管了陈家的训练营,你知道那年她多大吗?” “多大……” “12岁。”陈初夏道,“当年她体内的毒不仅没有彻底清除掉,手还受了伤,又遭逢陈家大乱之际她必须能够服人,才能接管训练营。” “那她……”夏露滋不知道训练营是做什么的,但她知道陈烛怜那个时候一定很难。 “她单手挑了整个训练营。” 夏露滋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单手挑整个训练营,这怎么可能。 “她本可以等伤好之后在接管训练营,或者完全可以不管这个烫手山芋,但是她当时说: ‘自古以来,家主与营主便不可一人,而且……除了你,我不信任何人。’” 陈初夏垂下眼眸,道:“除了我,她没有可信的人,所以她宁愿单挑整个训练营,就算死在哪里,也不愿意让旁人,哪怕暂时接管训练营。” “所以,”说着,陈初夏又抬眼看向夏露滋,“她能把命都给了你,足见她信你。” “我的妹妹,从小多灾,父母早亡,所以我并不希望她会受到任何一丁点危险,你懂我的意思吗?”陈初夏看着夏露滋,说。 夏露滋点点头,“我……是那个危险?” 陈初夏冷笑一声,“你不够格。” “呃……” 好吧,夏露滋也并不是很想担上这么个名号。 “我会帮她摆平这里的事情,此间事情了结之后,你们就回去领证结婚,然后你俩安安分分的,别在给我搞事了。” “咳、咳咳……”夏露滋一口水呛在了嗓子眼里,“您……您说什么?!结婚!” 陈初夏看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