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这个干什么,知道个结果不就行了。” 喻幼知抿了抿唇,不放心地说:“可是现场有那么多人在,如果有人把这件事传出去了怎么办?” 贺明涔安慰她:“你又没露面,现场也没摆你照片,贺明澜只给家里人还有一些比较亲近的朋友发了请柬,放心——” “我担心的是你,我担心的会对你有影响。”喻幼知打断他。 他愣了下,垂眼迅速掩了情绪,随即满不在意地说:“不会。” 喻幼知怀疑地看着他:“你确定吗?” “嗯,别杞人忧天了。” 然后贺明涔站起来,问她:“还散不散步了?” 说完他也不等她,直接往前走了。 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喻幼知只能认命跟着起身,小跑追上他。 她还想问,却被他不讲理地威胁道:“再跟我提今天中午的事,我就认为你是舍不得取消订婚。” 她只好暂时作罢。 两个人并排走,胳膊互相挨着,天气渐渐冷了,喻幼知将手塞进了外套衣兜里,莫名回想起他们以前在英国一块走路的时候是怎样的。 好像总是牵着手的,或者是她挽着他,或者是他揽着她的肩膀。 按理来说今天下午都已经那样了,牵个手都显得微不足道,然而她却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把手自然地从兜里拿出来,然后再自然地去牵他的手。 他们已经太久没有在一起了,那种自然的感觉已经变得陌生了。 女人和男人不同,比起身体上的需求,更注重这种精神上的满足。 她神色一黯。 原来和好简单,和好如初却没有那么简单,不是嘴上说和好,然后就能立马恢复到从前亲密无间的样子。 这几年缺失的时光,并没有那么容易就填补回来。 贺明涔也始终没有要伸手过来的意思,两个人就这么绕着小径一来一回,一直到散步结束。 喻幼知打算回家,等明早再过来找他。 贺明涔却直接让她今晚上睡在酒店里,这样方便。 喻幼知想了想,还是说要回家。 贺明涔问她为什么。 她嗫喏半天,总不能说刚刚因为他们散步的时候没牵手,她觉得他们还是需要时间去习惯一下和好以后的状态。 那样也显得她太矫情了,他一定会笑她,说床都上过了,还至于纠结牵手这种问题么。 想了半天理由,她觉得哪个都显得矫情,只能别扭地说:“你自己一个人不能住酒店吗?” 他绷着一张高冷的脸,也有点别扭地说:“你在这儿,我为什么还要一个人住?” 喻幼知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了。 于是就这样决定在酒店住上一夜,反正最近天气冷,明天再回家换衣服也不影响。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年没有体验过身边多睡了一个人的感觉。 也是奇怪,下午的时候躺在一张床上有事可做的时候反倒不尴尬,现在到了晚上,同样躺在一张床上,无事可做的时候反倒尴尬了起来。 睡前惯例会看手机,这会儿也因为身边睡了个人,突然就没了兴致。 关了灯,喻幼知睁眼看着天花板,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呼吸声,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这个寂静的环境下,扑通扑通作响。 突然感到身边的那个人动了动,连带着她这边的床铺也跟着发出动静,喻幼知不自觉屏住呼吸,然后就被他揽进了怀里。 她抖了一下。 “就抱着睡,不干别的。”贺明涔说。 他这么体贴,反倒让喻幼知没忍住皮了一下:“哦,理解。” 贺明涔一下子就皱起了眉,掐紧她的腰,语气有些危险:“你理解什么?” 她极其有求生欲地说:“理解你体谅我。” 小少爷冷哼一声。 只是虽然身体上是暂时放过她了,嘴巴却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 “平时多锻炼锻炼身体吧,”他声音听上去懒洋洋的,“稍微弄狠了点儿跟要你命似的。” 喻幼知咬唇,为自己开脱道:“我怎么会知道你现在变这么狠了?” 他无比淡定地说:“你也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