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向她扔去,扔完觉得不够,将礼袋也扔出去,满口不耐烦:“喜欢周乾就去讨好本尊,勾引他跟我取消婚约不就好了,老跟我作对有什么意思?” 男人招的蜂惹的蝶,就去找男人,最讨厌女人跟女人叽叽歪歪,搞得像那菜市场哄抬猪价的大妈。 秦昭理所当然接了句:“能搞定乾哥,就不会找染宝麻烦了。” “不识好歹!”李佳芮青蛙似的大眼睛瞪他们一眼,“噔噔噔”蹬着高跟鞋气冲冲离开,看起来倒有点儿受辱的意思了。 项链没带走,看样子是非要将这把盐硬敷在祝染伤口上,才作数。 祝染搞不懂这是什么路数,莫名其妙地目送她消失在门口,又嘀咕了声,“有病。”说完,她踢一脚秦昭,“去,捡回来。” 秦昭一脸震惊,她理直气壮:“有大冤种白给,不要白不要。”钱又没犯错,为什么要和钱过不去。 她钱多不假,谁又会嫌钱更多呢? “不是,我是觉得大小姐你的语气不要那么像‘旺财,去’就好了。” “……” 大门关上,不知是谁将顶灯一灭,音乐自刚刚停顿的地方继续播放,醉生梦死的气氛重新拉回来,大白鹅的打岔,丝毫没影响到这群人的劲儿,好似她从未出现过。 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祝染手机响了下,周乾给她发了消息:染染生日快乐,昨天在忙。 过几秒,接着又过来一句—— 染宝的未婚夫:我马上回来。 醉意朦胧间,瞅见熟悉的备注,祝染眉头一皱,下意识就想将手机扔出去,关键时刻悬崖勒马,本就是替身的手机险留一命。 狗男人,便宜货,不值得。 疯了一宿,这群人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祝染脑袋胀得不行,叫了会所的人开房,将那些个不省人事的就地解决。 陈舒华也喝了不少,安排了司机,送她回家。 不想回周乾那儿,祝染报了祝宅的地址,包括祝钰在内,祝氏已过手三代,住的地方自然也不简单,司机七弯八绕找到祝染家,都觉得无比有成就感。 今天周末,祝染爸妈难得都在家。 她进门,坐在全景落地玻璃底下拿着本不知道什么东西在研究的二老,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抬头瞧她一眼,同时一愣,异口同声道:“怎么突然回来了?” “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还没结婚呢,自己家就不能回了?”每个字都像长了刺,逮谁扎谁。 盛媛女士取下眼镜,板着脸,“祝染,怎么和爸妈说话呢?” “别生气别生气。”祝誉打着哈哈,往楼梯处瞧了眼,一脸老好人模样:“染染刚过完生日,别说她。” “你们祝家人就是自私!看她被养成了什么样?” “是是是,老婆说的对。” 将夫妻两人的一唱一和无情抛在脑后,祝染兀自上楼,裙子底下那双腿,上楼梯的时候,不摇不晃,半点不像宿醉而归的酒鬼。 然而,进了卧室,倒床就睡。 —— a国,这会儿太阳高照。 周乾从办公大楼出来,外套搭在臂弯里,抬手扯了扯领带,略显松散地问了句:“几点了?” “一点半。”陈助理疾步跟在他身后,看了眼手表报时间,突然后知后觉的,补充一句:“国内时间,凌晨一点半。” 也就是,离祝小姐生日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对祝小姐来说,那是一个半小时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