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说好的要资助我上大学的,前段时间还看见她带我朋友玩儿呢。” 天真无脑的李大小姐,三两句被他绕了进去,气得不行:“这样,找个时间,我让人跟你见面聊聊。” 如果祝染真敢出轨,她一定要让她受到相应的惩罚。 —— 原本与几位领导教授有场饭局,但碰见了祝染,周乾知道她不喜欢这些应酬,也就推辞了,打算跟着老婆回家。 但祝染根本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走,最近去哪儿都能碰见他,让她很烦,好像生活都被他渗透了一样。 周乾连哄带拽地才把她拐到自己车上,低声解释:“今天真不是故意的,最近天越与容大有个合作项目,今天来学校考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染染。”说完,还是没忍住将人圈进怀里,低下头,酸里酸气地补了一句:“我也不想碰见老婆送别的男人开学。” 祝染瞥他一眼,无语:“人家才上大学,什么男人,你以为都像你。” 周乾并没有因此感到欣慰,下巴搁她头顶,蹭了蹭,祝染都能感受到他说时,喉结的颤动。 “他成年了,怎么不是男人?” 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祝染往旁边一挪屁l股,离他远点,突然又乐了:“你倒是启发了我,我们一直这样拖着,改天我要是无趣了,就去养个大学生,肯定比工作狂有意思。” 周乾听得眉心直跳。 圈着她的手臂收紧,肌肉僵硬,冷白手背青筋鼓起,像收割小麦时,空心的麦秸梗。 小狐狸眉眼带笑,望着车窗外那些青春活力的身影,尾巴摇啊摇,仿佛了看见了大小姐与大学生的美好未来。 车子开出了校园,隐形的尾巴突然一顿,祝染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很快钻进校门口的一辆车,没看太清。 但车是豪车,她皱起眉,如果真是李佳芮,这得什么毛病,已经不单单是蠢,简直是脑子被耗子吃空了。 瞧小狐狸那得意劲儿,周乾忍无可忍地,直接将她整个人抱到腿上,在她脸上狠狠亲一口:“听说大学生总爱气女朋友,哪有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好。” 祝染瞬间被男人的不要脸给转移了注意力,鄙视地斜眼睨他,那双灵动的眼睛仿佛在说,“你瞅瞅你自己,说这话不脸疼吗”。 周乾假装没看见,禁锢住不断挣动的小狐狸,低下眼,将她比自己小两圈的手握在手心,漫不经心地将柔软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祝染突然觉得手心一凉,下意识低头去看,看到手心凭空多出的东西——坠着宝石与铂金吊坠的项链。 吊坠不是单一的,蓝色透亮的宝石后垫着雕刻过后的铂金吊饰,很显然,是一条手工定制单品。 祝染拎起来细看,半响,一脸便秘的表情抬起头,对上男人明晃晃期待的眼神,半点面子没留,做作地开了口:“尊敬的周总,您不觉得把公司logo刻到项链上,送给女人的行为,真的很土吗?” 被吐槽“很土”的周总,耳根略红,不去看她手里的项链,装模作样地挠了挠眉,顾左右而言他:“染染不是想要天越,就把它送给你,以表示你老公追你的诚意。” 其他礼物她不稀罕,也不太敢送,毕竟之前他总是用礼物来代替自己陪她,这玩意儿是左思右想好久,才找人定制。 祝染的狐狸耳朵一抖,再次审视手里的东西,顿时不觉得土了:“不是说天越不全是你的吗?送给我了,你爹知道吗?各大股东同意吗?” 其实如果不说刻的是公司logo,真挺好看,天越的logo是一只翱翔的鹰正在越过雪山,做成艺术品,也很有意境。 小狐狸双眼放光地盯着代表天越的logo,又垂涎又假装瞧不起,周乾忍不住笑,懒洋洋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悄悄的,不告诉他们。” 就像那拿着诸侯戏耍的昏君,荒唐地只为博取美人一笑。 看了好一会儿,祝染心如止水地扯过他的手,将项链塞给他:“以为这点小把戏就能打动我?一个logo算的上什么?” 不得不承认,这点小把戏还真让她动摇了那么一刻,那可是天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