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面的,要是照他那样养他妹,没了危机感,或许又会不一样,毕竟他妹是真又懒又爱玩儿。 周乾回房间的时候,祝染正靠床上打游戏:“我这边有人,快来救我!” 手机那边还是陈遇:“祝姐姐,我马上过来。”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叫回了原来的称呼,祝染也没纠结这个。 周乾瞥了眼,等他去浴室洗完出来,祝染还在打游戏。 他坐到她身边,伸手将人揽过来,低下眼,目光落在游戏界面上,好似不经意地问:“今晚我是睡床还是地上?” 祝染抬头,用“你在说什么废话呢”的眼神瞧他:“我管你睡哪儿,你就是睡天上都行。” “那不行。”周乾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操作游戏,嘴里松散地说着:“天上可没有老婆。” 祝染还没来得及烦他“我在和人游戏呢”,就立即被砰砰取人头的游戏界面吸引了,甚至毫不谦虚地菜鸡指挥:“外面有人,你小心点,左边,右边去了。” 游戏打着打着,她整个人就坐到了男人怀里,自动自发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胸膛。周乾下巴搁在她肩上,垂着眼,看似全神贯注地打游戏,十有八九的神都分在怀里。 游戏对面安静了,整个房间除却隐隐的脚步与枪l声,余下便是窗外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象征着过年的烟花与爆。 游戏进入最后的决赛圈,又是跟上次一模一样的场景,两个队友,抢最后一个人头。 祝染以为周乾会干脆地一枪爆头,结果就瞧见游戏里的自己收了枪,掏出手l雷,迅雷不及掩耳地扔出去,“砰”地一声,队友炸死了,敌人虚惊一场。 祝染:“???” 虽然队友死了,但游戏没退出,麦还连着。周乾淡定说了句:“抱歉,不小心。” 几个字说得毫无歉意,边说着,边躲开敌人的子弹,并精准地一枪打死了对方。 陈遇那边很自觉地:“祝姐姐,时间不早了,下次再玩。” “好,你早点休息。”祝染就着周乾拿着手机,点了屏幕退出游戏,旋即翻了个白眼,十分嫌弃:“大了别人快一轮,好意思这么幼稚。” 周乾扔掉手机,翻身就将她摁在床上,劈头盖脸的吻砸下来,带着山西老陈醋的酸劲儿,重重地吮,翻天覆地地搅。 祝染猝不及防被亲得昏头转向,好半响,男人停下来,又重又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窝,边亲她耳后边哑着嗓质问:“这么久不跟我和好,真看上了人家?” 祝染看着他一下下亲自己,心跳依旧会控制不住加快,闻声无语:“你是猪吗?” 他们俩现在跟和好有什么区别,她就是爱跟他较劲呢。 周乾将她抱紧了些,无间无隙地贴着,气息纠缠,近得似乎都能感受到彼此狂跳的心跳声。 尽管两人亲密过很多回,祝染仍旧难以自制地会害羞,柔软的手抵着他胸膛,推他:“有些热,睡觉了。” 周乾暗示地戳她,垂下眼,眼里像盛了碗黑水,幽黑不见底,仿佛没听见她的话,低沉的嗓音透着莫名的执着:“我们生个孩子。” 祝染被存在感极强的感受与话音惊得面热耳赤,扭过头,没好气怼他:“这么想要孩子,你自己怎么不生?” 周乾扯了下唇,低头亲她的额头,眼睛,鼻尖,顺流而下,半开玩笑地调侃:“要是我能生,也舍不得让染染受苦。” “那你可真伟大。”祝染阴阳怪气地挖苦他。 不知道为什么周乾年纪轻轻就想要孩子,反正她不想这么早要,总觉得自己都还没成熟呢,要个小孩,玩儿都没得玩儿了。 反正只要她不同意,周乾也不会玩儿那些恶心人的比如戳破套之类见不得人的手段,这点对他还是很放心。 春节过后,容城的天气慢慢地暖和起来,春暖花开,鸟鱼归来,各个阶段的学校,也都在为又一个毕业季做准备。 开学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