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十五分,A市最大的一家酒吧内灯光交错绚烂多彩,带感的电音声震耳欲聋。 云莺坐在皮质卡座里,面前的玻璃矮桌上十几万的酒跟不要钱似的摆了大半桌子,高高罗起的果盘跟小食填补剩余空隙。 周围坐着一些穿着时尚或英俊或美丽的男男女女,却都不及云莺万分之一漂亮,其中不少还端着酒杯朝主位云莺套近乎。 这位时尚圈知名的大设计师,云家捧在手心的大小姐云莺,一生顺风顺水,唯独最近像是水逆爆发,情场失意不说,自己的设计稿还被曾经相爱之人偷走,转手给了他的白月光。 如今两人一同陷入抄袭风波,她手上好几个合作方都选择暂时中止合作。 云莺想着就来气,端起酒杯一饮而下,杯子刚空立马有识趣的上来添酒。 “莺莺姐,今天是不高兴么?不然我们来做些开心的事情吧?”说话的是个穿着潮服的青年,他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云莺,边往她身边靠。 云莺今晚喝了挺多,白皙的皮肤泛着粉,一双桃花水色潋滟,迷蒙地望向手中的酒杯放空,墨黑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在身后,只从额间散落几缕发梢。 她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美得如同出自名家之手的油画。 “莺莺姐。”又有一个浓妆艳抹穿着火辣的女人用小叉子插了块草莓凑上前,“光喝酒伤身,吃点东西吗?” 在酒精的作用下,云莺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看得对方红了耳廓,心脏狂跳。 “我去洗手间。”她推开对方,拿了手机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七厘米的高跟不稳的踩在地面上,一个踉跄向前扑去,预期的摔倒疼痛并未实现,她却撞进一个人宽阔硬朗的胸膛。 “云莺?”那人的声音成熟而低沉,好听又熟悉。 被喊道名字的云莺在他怀里抬起脸,眯着眼睛借助酒吧昏暗的光总算看清了对方的脸。 “......晏淮?”她整个人都靠在晏淮的怀里,双手环着他的腰,用脸蹭了蹭胸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回来,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晏淮脱了外套披在云莺的肩上,“我不过离京四个月,怎么出了怎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嘛呀......”云莺喃喃细语,闭着眼,“我想睡觉。” “睡吧。” 晏淮说完,手一伸将云莺打横抱起,径直向外走去。 中途还有不识趣的青年想假正义,上指责晏淮图谋不轨,被后者一个冷眼回望,吓得打了个寒颤。 旁边的姑娘急忙上前拉走了青年。 “我靠,你找死吧,敢对晏公子出言不逊。” “晏公子?”青年在脑子里想了想,忽然一愣,惊恐地瞪大了眼,“你是说那个晏家?” “全京城还有第二个晏家?”姑娘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对方的脑袋,“你才来一个多月,不认识他也很正常,还好他这次不计较,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 一回想起方才晏淮的那个眼神,以及曾经从其他朋友或前来娱乐的客人口中听到的关于晏淮的传闻,青年又打了个哆嗦,心想自己确实命大。 夜空漆黑无星,只有一轮明月半遮半掩的躲在薄薄的云层后。 晏淮抱着云莺去附近的一家八星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进门后开灯,云莺被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