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算什么?我甚至不如街边的妓女,她们至少有拒绝的权利。我就像个牲口,什么时候你想要了我就要给,每一次跟你上床都让我觉得恶心。” 尤其是书读的越多,她就越迷惘,就越看不起自己。 “很可惜,恶心我,又没有办法摆脱我。”他俯身箍住她的下巴,眼底是风雨欲来的暴虐,沉声道:“今天让你感受一下,妓女是怎么接待客人的。” 周崇礼拉开她腰间的浴袍系带,露出底下饱满莹白的肉体,杯口倾斜,涓涓细流从锁骨一路淋到芳草之地,再到粉嫩的脚尖。 他全身衣服穿的极为完整,甚至没解开皮带,只拉下拉链将早已按耐不住的昂扬之物放了出来,他上了床,没有前戏,没有爱抚,找到入口便硬生生往里冲。 干涩的甬道显然吞不进这庞然大物,将它不住地往外推,可惜在绝对力量面前这点反抗无异于螳臂当车,粗长的阴茎轻易地顶到她小穴的最深处,周令姿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仿佛全身的血都被抽干了一样。 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入头发,她恨声道:“你就是个强奸犯。” 他将她脚上的束缚稍微松了些许,把两条腿按压折迭到她胸前,方便他更好的进出,大刀阔斧地占有她。 可能是两人的性交实在是默契,也可能是周令姿的身体已经被他调教地记住了他的气息,总之不到一会儿,干涩的穴道分泌出大量液体,抚平了她的痛苦,熟悉的高潮感又一次逼近了她。 她咬着牙,不愿意发出任何声响。 周崇礼自然也感觉到她的紧绷,不断加快抽插地速度,同时大力揉搓她的胸部和乳头,甚至连小小的阴核也不放过。 她嘴巴闭的极紧,双手陷入柔软的绸缎内,鼻尖的呼吸也不断加快。 就在她即将要到达顶点时,周崇礼捏住她的双颊,逼迫她开口,一阵阵呻吟伴着哭腔飘荡在房间内,白光闪过,她泄了一身。 “爽吗?你真该听听自己的声音,叫的楼下都能听到。” “在我身下高潮的滋味怎么样,恶心吗?” “享受是装不出来的,你看看床单上的这些水,都是最好的证据。” 周令姿被他羞辱得几近崩溃,带着泪意哑声道:“即便我的身体向你屈服了,但我的心永远不会。” 不得不说,她这番话正好戳中了他的痛点,他要的从来不只是她的身体,而是身与心都必须得在他的掌控下,为他所有。 “我从不对你使用暴力,但不可否认的是,有时候它确实很管用。” 他的语调温柔,但说出的话却令她毛骨悚然,他的手摸上她大腿内侧受伤的地方,洁白的纱布衬着柔嫩光洁的皮肤,让人想破坏殆尽。 他的手重重按上她的伤口,尚未愈合的创口迸出淋漓鲜血,很快染红了纱布,她痛的惊叫出声,身上冒出一阵阵冷汗,恨不得蜷缩起来。 得益于她激烈的反应,柔软的甬道也下意识的狠狠收缩,紧致的宛如处子一般,一丝不漏地贴合着他的阴茎。 她越紧,他操弄的力气就越大,很快她的花心就酸软的不成样子,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 她的上半身动弹不得,酥麻的感觉又无处宣泄,一点一点累积在她的身体里,终于在到达临界点时奔涌而出,她无法抑制地哭成了泪人。 周崇礼低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牙齿在她的唇瓣上大力撕咬,很快两人的舌尖都尝到浓重的血腥味,像两只困兽在角斗场拼搏。 每当她快要跌进欲望的深渊,腿上的痛感又再不断将她拉扯出来,她的意识就在半梦半醒之间飘荡,愉悦又可悲地看着自己沉沦。 周令姿不知道这场性爱是何时结束的,她的脑子胀痛,喉咙嘶哑,身上像是被汽车碾过,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周崇礼已经整理好自己,如果连拉上裤子也算的话。 他打开房门,一室的淫靡味道终于散了点。尔后又回到床边,一点眼风都没给侧躺在床上的人。 “下次别白费力气做这些事,你要记住,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贺玺之为什么会帮你,你以为他是真心的吗?傻孩子,被人骗的团团转都不知道。下次见面,你不妨问问他舒妍是谁,不过可惜,应该没这个机会了。” “之前是我太由着你,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呆着,哪儿也不准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