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宝儿抓过他的手,用手指描绘他掌心的纹路。 他的手很大、很糙,手心手背都没多少肉,全都是骨节,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你用这双手打飞机,会不会疼?”她脑回路堪称清奇。 秦时野微微一滞,有点无奈,“我以为你会心疼我,没想到你只是关心我打飞机会不会疼。” 沉宝儿专心扣他手心的茧皮,“是你先问我疼不疼的。” “这样啊……” 秦时野反抓她的手,把她往自己胯下带,“那还是没你夹我的时候疼,你夹紧我的时候,疼得可舒服了。” 摸到那根又粗又长,硬到几乎可以拿来打人的东西,沉宝儿才不相信他说的。 “怎么看我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吧。”她小声嘀咕。 “阿宝,我知道我昨晚折腾了你很久,不该那么欲求不满,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想操。” 秦时野突然认真,埋头在她肩颈磨蹭,大手已经滑到她衣服里。 宽衣进行时,继续反思:“我还知道,我变态的迷恋你的奶子,想吃、想咬、想狠狠弄,还想……” 他话未尽,伸到衣服里的手已经扯下她的胸罩,嘴巴隔着睡衣吸她的乳粒,“还想吃奶。” “可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谁,你就是你。”他语气真切,不想让她误会自己有恋母情结。 沉宝儿扑哧一笑,捧他的脸,玩笑道:“那我想吃、想咬你的这根东西,是不是也很变态?” 她屈起左腿,膝盖抵在他胯上蹭。 越了解她,秦时野就愈发发现,很多他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在她看来,都很容易被接受。 或许,她没他想象中那么娇脆。 “以后有的是让你吃的机会,现在先让我操一下,我硬得要炸了。” 一想到她是能承受来自他的蹂躏的,秦时野就亢奋不已。 她的衣服再一次被撕开,棉质的睡衣不如昨晚的雪纺裙好撕,布料撕扯的刺啦声被拉得长长的。 也侧面体现了他动作的粗鲁和不耐。 沉宝儿替自己的睡衣默哀,“你能不能不要撕衣服,要是做一次你就撕一件,我哪里还有衣服穿?” “野狗是有兽性的,沉宝儿,你准备好了吗?” 秦时野话音刚落,她的臀就被高高抬起,双腿被他架在肩上,她整个身子都倒挂在他身上。 小穴就在他下巴处敞开着。 “啊——不要!” 沉宝儿吓得尖叫,这个姿势太大胆了。 头顶就是一盏白炽灯,把她的穴完整地、叁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在他眼前。 要是扣穴,说不定还能看清她里面长什么样。 纵是她再开放,也难免会害羞。 她的穴昨晚被他操得现在还是肿的,两片肿得饱满的阴唇把小穴夹成绷紧的一条缝隙,阴蒂也被包裹在里面。 “果真是馒头逼。”秦时野都被勾得乱了呼吸,却还有心思打趣她。 两只手抓紧她乱动的腿,手指掰开肿胀的阴唇,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