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从出生到现在,东珠连见血的伤都没受过,更别提是这种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被他撕裂的疼。就连父亲去世的那一年,她也被其余几个长辈保护得很好。 “放松。” “运灵吐纳。” 她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捅在身体里的肉刃便像是滚肉的刀,每一次抽送摩擦,都仿佛要将她钉在榻上生受碧落之刑。 “傅、傅九城……”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东珠死死揪着他的衣领,指甲隔着一层亵衣掐进他硬实肩背。 “放……放开……” 呜,真的好疼,她连牙齿都在打颤。 傅九城皱眉,她实在太弱,现在这点都受不住,待会儿只怕更没法承受。 他动作稍缓,捉住她落在肩上的手分开了摁在榻上,手指探进去,与她交握。 如此一来,灌进她体内的灵力便又顺着交缠的手回到他的身体里。 傅九城低眸,见她脸色一点点好转方加大力道,替她梳理了一遍全身的灵脉和筋骨。 可待到最后结束,她还是晕了过去。 他松开她的手,把着腿弯将她双腿打开,正要抽离,便又听她哭唧唧地叫疼。 “疼……” 往复数次,傅九城舒一口气,在她身边躺下后将人兜进了怀里。 直到次日,方趁着她熟睡离开。 东珠睁眼便瞧见他挑开帷帐离开的背影。回想起昨夜,怒从心起,她撑着床榻坐起便要怒骂,却一开口就成了嘶嘶呼疼的喘息。 “傅九城!你个大混蛋!” 还是好疼啊,筋骨好似都被拆过一遍,胀胀得泛着酸疼。两腿之间就更为严重,动一下都难受得不行。 他去而复返,撩开帷帐垂眸看她。 东珠着急忙慌合拢双腿,又疼到直掉眼泪。 “冷吗?” 东珠张嘴便骂:“你混……”骂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好像真的不冷。 “无事多练一练运灵吐纳。”他抬手引来衣衫给她套上,又把人从榻上抱起,放到了梳妆镜前,“今日需进宫面圣,云欢会给你梳妆。” “我不去!” 他置若罔闻,放下她便转身进了隔间。 不一会儿,云欢推门走进,身后还跟着好几位侍女。 “这才一夜,姑娘的修为进步好快!”云欢刚走近便惊喜道。 东珠愤愤扯着自己的发梢,她能感觉到体内充盈的灵力,但这种修习方式未免太过难堪。 等到云欢招呼侍女伺候她洗漱,东珠方悄悄问道:“你原本是哪个门派的?” “没有门派,我们都是大人捡回来的。” 东珠惊讶,又想起昨夜,脸色变了变:“那他是怎么教你们的?” 一想到傅九城也有可能用同样的方式教导云欢他们,东珠便如同吞了无数恶心的虫兽,险些吐出来。 云欢自是不知她的想法,欢快回答:“就教我们如何聚灵吐纳,运灵调息,再找一些灵气充沛的福地让我们淬炼自身,大人还会根据我们各自的优缺长短来挑选最合适的修炼方向。然后在大人身边又有很多实战机会,所以只要我们肯用心,都能进步的!” 东珠听了呆住,反应过来便更加恼怒羞愤。等到洗漱完换了礼服,她也不愿意动。 片刻后,更了衣的傅九城重新出现。 东珠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冲他嚷道:“我说了我不去!” “能走吗?” 东珠气急,从梳妆镜前随意拿了根珠钗扬手便砸过去。 他却还是走来她面前,弯腰轻轻松松将她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东珠忍不住伸手去挠他:“为什么你教云欢都是正常地教,对我却要用…用……那种……” 她问不出口,脸颊也泛起热意,依旧酸软的手不受控制地偏到了他颈上。 他垂眸看她一眼,声若冰雪:“他们都是白纸,怎么教都行,而你不同。” “你根基已废。” ps:今天是正儿八经的双修,没有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