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东珠方明白何为“肏”。他身体的一部分埋进了她的身体里,他们本是两个单独的个体,却这样一个动作而结合成一体。 由二变成一,这该是怎样极致又缠绵的亲密?可这过程中身体的欢愉太过浓烈,浓烈到让人轻易迷失在其中,以至于她到现在才看清。 若是早有察觉,她又怎会一脚踏进这危险荒诞的关系里? “九叔快活吗?”东珠轻轻咬着他的下唇,两只乳儿磨着他的胸膛,鼓胀胀得发麻,穴里春潮泛滥,每一次被他握着腰往下坐都要发出甜腻腻的水声,“九叔肏我快活吗?” 他没有出声,薄唇一张舌头便钻进了她口中。 握在腰上的一只手也往下,捏着她的臀瓣往他腰胯上撞,肏得更凶了。 穴里泛起熟悉的酸麻,东珠抱紧他脖子,右手插进发中,一面缩着穴夹紧他的性器,一面吃着他的舌头喘息道:“我想看九叔是怎么肏我的,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腰直接把她提起转身,东珠正要高潮,被他这样骤然拔出阳物,一个没收住穴里便喷了水。她背对着坐在他怀里,两腿张开,被肏到湿红的肉穴喷涌不止。 “腿打开。” 东珠靠在他肩上,听话地将腿继续向两边打开,目光则贪婪地盯着水镜中赤裸交欢的两人。 乍眼看去,淫靡又浪荡。 再细看,分明是她注定无法诉说的思念。大抵因为无望,又许是她已决定斩断,这会儿看着竟多了几分凄凉的美。 湿哒哒还滴着水的阳物撑开她尚处于高潮中的穴,毫不迟疑地贯穿到底。以往东珠觉着他的阳物太长,每次都有种要将她顶穿的错觉,可现在看又觉正好,短一分嫌短,长一分嫌长,如今他肏进胞宫后再稍稍用力就能撞上胞宫壁,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长度。 他的阳物硬又热,肏她肏得也硬,东珠仿佛被他抛进了风暴里,一下接一下,湿穴红肿两乳摇,就连小腹上,都是他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的痕迹。 “九叔摸摸我……”东珠握着他的手放到上下晃不停的胸上,“你摸摸它们……” 他收拢手指捏着她的乳狎玩,不一会儿旁边的乳儿也被他另一只手握住。 她看着自己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看他夹着乳尖玩弄,嘴里的呻吟再也忍不住:“嗯嗯九……九叔,九叔……” 没了放在腰上的手,她被他顶抛着肏,很快便坐不住。东珠不得不反手搂住他脖颈,泪水从眼角滑落,却舍不得从水镜上m.xIApe.cOM